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售貨員想了想道，&ldo;平常的，老百姓送來的雞蛋，我們都給5毛錢一斤，你這個這麼好，我也不能坑你，再給你添5分咋樣?&rdo;

阮援笑了笑，就說行。售貨員拿去稱重回來後，就見著櫃檯上放著小灰布包裹著五六個雞蛋。

售貨員遲疑道，&ldo;這……&rdo;。

阮援說，&ldo;您能給添5分我覺得您這是幫了大忙了，我得了您的好心，可以得讓您嘗嘗這雞蛋啥味吧。&rdo;

售貨員沒推脫，笑著將雞蛋塞到自己的布口袋裡，只道，&ldo;你這孩子可是真客氣。&rdo;

阮援笑了下，漫不經心的問，&ldo;您見多識廣，我想問問您，您說這新鮮的牛奶怎麼做好吃呢?&rdo;

售貨員眼睛一亮，四處看了下，道，&ldo;你有門路?&rdo;

阮援點了點頭。

售貨員拿過一旁的筆，沒動之前，抬眼看他，&ldo;你識字嗎?&rdo;

&ldo;只會寫幾個。&rdo;

售貨員唰唰寫下幾個數字，低聲道，&ldo;你去這個地址，敲三下門，就說是老許介紹的人，那裡有人有辦法處理這些。&rdo;

阮援道了聲謝，接過6塊錢出了供銷社。

老許給的地址很偏，要不是阮援知道自己有系統護著還真不敢隨便走這種一看就像搶劫案頻繁的地方。

繞了好幾棵大榕樹，他終於看到一座獨門獨戶的小房，破舊的木板門上掛著兩個生鏽的鐵環。

阮援拍了三下門，等了挺久，裡面的人才姍姍來遲。

出來的是個村頭尖臉的瘦小子。

瘦小子精明的目光掃視一圈阮援，問了阮援幾個問題，才放他進來。

這一進來，才發現這裡還真是特殊的&ldo;黑市&rdo;，倒是有點像超市，好幾個大貨架，上面陳列著各種供銷社買不到的東西，甚至還有新殺的豬肉。

瘦小子問阮援，&ldo;小姑娘，你要什麼?&rdo;

阮援把桶上的布掀開，只說，&ldo;我不要什麼，我出鮮奶。&rdo;

瘦小子拿手指在外面摸了一下，對看貨架的人道，&ldo;叫老懞古過來。&rdo;

很快的，裡面就走出來膀大腰圓的壯漢，鬍鬚遮住了大半張臉，聲音好似都帶著迴音，&ldo;啥事?&rdo;

瘦小子朝阮援努努嘴，&ldo;驗驗。&rdo;

老懞古伸出寬大的指頭也碰了下桶邊，表情緩和了點，&ldo;真的!&rdo;

瘦小子挺驚奇，又問一遍老懞古&ldo;你不是看人家小姑娘長得俊，就說是真的?&rdo;

阮援：……

老懞古臉色一變，怒氣沖沖道，&ldo;我來這裡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喝道和我們家鄉一個味的牛奶，你他嗎懂什麼，瘦猴子!&rdo;

瘦猴子不和他計較，嘴上立馬掛上精明的笑，&ldo;小姑娘，既然有門路，留個地址，做個長久生意。&rdo;

阮援只是道，&ldo;地址就沒必要了，我缺錢就給你送奶，你這兒不收，別的地方指定會收。&rdo;

&ldo;爽快啊!&rdo;老懞古笑道。

瘦猴也不惱，甚至還覺得阮援身後沒準有人，只道，&ldo;行，成交!&rdo;

第15章 剪了短髮

最後這一桶鮮奶瘦猴給了二十塊錢，雖然給錢的時候瘦猴擺出一副給了你大便宜的模樣，可阮援卻知道，這個年代牛奶是隻有有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