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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心法告訴了他,他必然心生疑惑。看來這事也急不得,得徐徐圖之,在反抗中慢慢地向他軟化,將大法口訣一點一點說與他。只是這其中少不得要吃些苦頭了!
但與性命脈比起來,這點苦算得了什麼。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我逃出生天,縱使我武功盡失,也要想盡法子,終有一天要將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
心中惡狠狠地詛咒那鐵面人,把他上下十八代所有女性親人全問侯了個遍,方才罵罵咧咧地昏昏睡去。
幾天來,我暈暈睡睡,飢餓有如惡蛆般死纏著我,要不是同樣飢餓的幾隻老鼠奮不顧身,前仆後繼往我口裡鑽,我早成殭屍了。
這天,昏睡中的我被一盆清水潑醒,迷迷糊糊的我,完全不理會身外之事,只顧伸長著舌頭猛舔身上的水漬。
“哼,想不到堂堂寧王妃的護衛竟會淪落到這步田地。”
依然是那萬年不變的嗡聲嗡氣。
努力撐開雙眼,黑衣,鐵面具,還有那把黑黑的長劍。
“怎麼樣?想好了嗎?”鐵面人滿含期待地對我說。
我沒有答話,只是用自己那雙早已失去光澤的眼睛死死地盯住他。
許久。
“不知死活。”鐵面人大袖一揮,轉身就走,當他推開地下室的破門,就要離開的時候,身後傳來“呃”地一聲。
我無奈地朝他點點頭。鐵面人見我妥協,高興得在叫起來:“早說嘛,我這就給你吃的。”
我一聽,有吃的,心情一激動,又暈了過去。
……
……
當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覺自已趟在一張白帳大床上,那附骨的飢餓早就跑到了九宵雲外,精神似乎正在緩慢恢復。
屋內除了這張白賬木板床以外,只有一個臺子,臺上擺了面銅鏡,從那傷害累累的鏡面上看來,此屋的主人並不富裕。
正打量間,房門給人推開,走進來一個胖胖的中年婦人,三十來歲,水汪汪的大眼睛,一飄一轉的能勾人魂,櫻唇角生著一粒鮮紅的美人痣,一身細皮白肉,胸大如木瓜,臀比木盆還大。
那婦人黑著臉,看了我一眼,也不搭話,關上門就走。
不一會兒,鐵面人就來了,屁股後面跟著的正是那婦人。
“嗄嗄——”,鐵面人尖笑兩聲,嗡聲嗡氣地說:“你若早點妥協,也不會吃這等苦頭了!”
我厭惡地看了他一眼,不答話。
鐵面人不以為意,對那婦人吩咐道:
“張媽,紙墨筆研!”
張媽,也就是那婦人,應了聲是,不聲不響把一干物事擺在了那鏡臺上,白紙黑墨,準備妥當。
“寫吧!”鐵面人說道。
我躺在床上裝出一幅為難樣,才緩緩挪步到那臺前,拿起筆,慢慢寫開。
“就這麼一點?”鐵面人拿著眼前不過百來個字的宣紙,疑惑地望著我。
我老神在在,道:“當然不只這麼一點。我若把全篇一下子寫就的話,只怕我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鐵面人“嗄嗄”一聲尖笑,心道你這小子還不笨,看來是想和我慢慢磨,以圖用心法口訣保得性命,會意道:“這該不會是假的吧?”雙眼寒光閃爍,死死地盯著我看。
“你一試便可知真假!”我抬頭挺胸,毫不畏懼地對上了他的雙眼。
鐵面人看了我半晌,沒從我面上看出什麼苗頭,冷聲道:“晾你也不敢。”接著又道:“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奴隸了,跟著張媽做些雜役。”
邊說邊走,快出門時又回首道:“你不要妄想逃跑,你中了我的酥骨軟筋散,今後一輩都會四肢無力,連平常人都不如。還有,我這山谷,四面都是高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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