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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召只能委婉地說幾句,和他雌父一個程度的那種,不然再深入下去他能怎麼說?
回到黑名單。
黑名單上的人一般在結果出來後很少有抗訴的,除了前面幾個行徑特別惡劣的,認錯都很痛快。程素問之前說過要去當志願律師,事實上他前段時間一直都在幹這個,他接的都是後面那些爭議性不大的。因為證據充足、流程簡單,他兩天就接一個,因為連召的意外才終止了一段時間。
殺了十三個雌蟲的那個雄蟲,比徐嚴青的待遇稍好一點,監、禁200年,無緩刑,不減刑。這個雄蟲已經有三百五十多歲了,從結果來看,和徐嚴青是一樣的,但在量刑上頗有爭議。
這個結果是智腦考慮到受害者家屬原諒了他,且有巨額賠償金。
仔細瀏覽了一會兒新聞,連召總體來說對這些結果是滿意的。連召有個不好評價三觀的觀念,那就是活著的比死了的重要,季延捐給他的財產已經投入使用了,挽救了許多人,從這個層面看他的認錯就是有意義的。
發散一點,連召時常設想過,如果自己死於謀殺,希望殺他的人拿出財產賠給他身邊的人,讓活著的人可以好好活著,至於殺人犯的量刑倒不那麼重要,可以悔改的就輕一點,無法改造、會對社會再次造成傷害的就至少讓他在監獄過完餘生。
當然,他並不是覺得賠償比懲罰更重要,懲罰是很有必要的,可以威懾想犯罪的人,畢竟最終的目的是減少惡性事件的發生。
連召還是希望雌雄蟲相處之間可以不這麼極端,階級性少一點,性虐遊戲少一點,這樣悲劇也會少一點。但是思想改造需要時間,這其中被虐待的雌蟲也等不了,所以彩虹的存在是很有必要的。
連召出神地想了一段時間,手無意識地往衣服領子裡摸,然後又反應過來,才把手放下。
這是連召新養成的習慣,沒事兒就摸摸自己的血晶石。因為素問在家的時候喜歡沒事兒就摸摸,還傻笑,連召看久了就也染上了這個習慣。他無聊啊,自那天傍晚素問睡著了之後,他們晚上就沒做到那一步了。親親抱抱的尺度也笑了,都是點到為止,大把的時間就用來摸晶石了。
連召察覺到了素問的牴觸,雖然他要是執意要做的話,素問肯定不會拒絕,但他不想這樣。
&ldo;嘿,你到底怎麼了?&rdo;林森眼神怪異地看著連召,這幾天他對自己的小夥伴多了幾分關注,發現連召的行為舉止變得詭異了好多。比如現在,午休時間,連召吃完飯後就開始發呆,手還無意識就往脖子上招呼了。
&ldo;唔,沒什麼。&rdo;連召含糊地說道。他愁啊,他現在關注度高了好多,雖然晶石在衣服領子下面,但感覺遲早是要露餡的。而且為了遮掩,他和素問一直拖著都沒去婚姻局舉行儀式,去的話肯定會被拍到,到時候要怎麼解釋?要不,化被動為主動,還是先公開?
想到這裡,連召拍桌而起。然後……很慫地小聲跟林森說道:&ldo;是這樣的,我和素問在一起了。&rdo;
在一起了?!辦公室內引發了一陣小小的驚呼浪潮。雖然連召很小聲,但怎麼瞞得過這些耳聰目明之外還全力關注這邊的雌蟲同事呢?連召的反常他們也看在眼裡,雖然工作效率沒變,但工作之餘明顯不正常了,他們也很好奇的好吧。
&ldo;誰?那個程律師?!&rdo;林森也很驚訝。好友剛打官司抗拒結婚,然後轉頭就找人戀愛了,物件還是那個官司的律師,換你你也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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