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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上次沈輕晉升的時候,師傅高興不已,忍痛割愛送給她的。
這個世界沒什麼靈氣,沈輕嘗試了下,幸好可以開啟。
她用靈識翻了翻儲物戒指,裡面只有一點靈石,一些丹藥和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一件法寶靈器都沒有。
蒼天啊,她從富婆一下子變成了乞丐。
偷偷從儲物戒指翻出一枚丹藥,本想直接吃進肚子裡,但這具身體實在太弱,沈輕怕爆體而亡,她又把丹藥放了回去,算了,忍一忍吧,一會就不痛了。
阮棠說完話,看到沈輕竟然沒有搭理自已的意思,鼻子差點氣歪了。
「搞什麼!阮輕你個死丫頭,是不是又欺負你弟弟了?!」
客廳的這一動靜,終於把阮母江文玉和阮父阮嘉榮引了過來。
江文玉人未到,就先責罵沈輕。
她走過來,看到坐在地上不斷嚎叫的阮凌,心疼不已,急忙扶起他,嘴裡不斷安慰。
「沒事了,沒事了,媽媽在呢。」
然後江文玉抬頭怨毒的看向沈輕,「你對弟弟做了什麼?你從小就會欺負弟弟,果然不是親生的,怎麼養都養不熟。」
「你瞎麼?合著你眼睛長來是用來出氣的啊,沒看見我頭上有傷,是他們兩姐弟欺負我行嗎,真是張嘴就來。」
沈輕可不是原主,被冤枉被罵了只會偷偷地傷心。
「你、你……」江文玉哪裡被人這麼罵過,當即氣得說不出話來。
然後她轉頭對著自已的丈夫恨恨道:「我早就說把這個死丫頭趕回她鄉下的家去,你還不願意,你看看她現在怎麼對我說話的。」
當初準備接阮棠回來的時候,江文玉提議直接把阮輕送回沈家,但阮嘉榮說什麼都不願意,只說自已自有打算。
江文玉拗不過自已的丈夫,只好同意把阮輕留下來。
沒想到這個死丫頭今天又欺負弟弟,鄉下人的種就是沒教養,養這麼大也還是粗俗,今天竟然敢這麼對她說話。
「阮輕,你怎麼能這麼對你母親說話,趕緊道歉!」
一旁的阮嘉榮威嚴地開口。
留下阮輕,阮嘉榮自然有自已的打算。自家好吃好喝把阮輕養到十八歲,眼看過兩年就可以結婚,現在把阮輕送走,那就虧大了。
反正自家也不缺她這口吃的,留著過兩年找個聯姻物件,也不枉費自已栽培她多年。
「道歉?開玩笑。阮棠把我從樓梯上推下來,我摔成這樣,誰給我道歉了?」
沈輕翻著白眼,無語地看向這一家子,heitui!一家子沒一個好心眼。
一聽到沈輕說起這件事情,阮棠眼中閃過慌亂。
剛開始回來,阮棠很是忌憚阮輕,但相處了一段時間,阮棠發現阮輕就是個軟包子。
於是她人前和阮輕上演姐妹情深,時不時地上個眼藥,背地裡阮棠直接罵阮輕是鳩佔鵲巢的野雞。
每次被罵,阮輕只會難過得擦眼淚,也不敢告訴其他人,今天她這是吃錯什麼藥了?
「我沒有,我真沒有推阮輕,剛才我們在二樓說話呢,不知道怎麼的,阮輕自已就摔下來了。沒想到阮輕這麼討厭我,要不我還是走吧。」
阮棠紅著眼睛,泫然欲泣,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江文玉沉下臉,「走什麼走,這裡就是你家,就算要走,也是那個白眼狼走。」
沈輕這會身上不那麼疼了,她直接站起來,看著面前的四個人,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當然會走,但是走之前,總要把你們欺負我的這口惡氣給出了吧。」
說完不等對面有什麼反應,沈輕直接上前兩步,一巴掌從右一直扇到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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