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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全道:“回皇上,確實是叭兒狗的毛!”
胤綦道:“貴妃有養叭兒狗麼?朕怎麼從來不知道?”
徐福全道:“回皇上,貴妃確實沒有養叭兒狗!”
胤綦道:“這可奇怪了!貴妃沒有養叭兒狗,內堂之中,怎麼會有狗毛呢?難道是外面帶來的?”
聽得“外面帶來的”幾個字,從皇帝口中蹦出來,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抖了一抖!
我記起來了!在麟趾宮中,我曾見過葉瑾兒抱了一隻白色的叭兒狗!
當日,我失寵了,被凌層安、林妤沁等人奚落,葉瑾兒還諷刺我,道:“嘖嘖,狗兒都會叫幾聲,怎麼人倒不會說話了?”我是決計不會忘記的!
我知道徐福全臉色為什麼會變了!因為這團狗毛,很有可能牽涉到純修儀葉瑾兒!
我心道:聽說凌層安並不太喜歡狗兒,所以麟趾宮絕對不可能養狗,而當日讓葉瑾兒將叭兒狗抱入麟趾宮,也許只是為了用狗來奚落我罷了!再說了,胤綦已經懷疑,陷害凌層安的,是與她關係親密的人。既養了狗,又和凌層安關係親密的,只有葉瑾兒!
我悄悄望了一眼葉瑾兒,只見她的臉上,蒙上了一層青灰色,汗水從兩|穴慢慢滑落下來,身子微微顫抖著。
胤綦問徐福全,道:“誰養了狗?”
徐福全猶豫著,吞吞吐吐道:“回皇上……這……奴才……似乎純修儀……養了只白色……叭兒狗……”
胤綦臉色一沉,問碧蕪道:“平日純修儀常帶叭兒狗來麟趾宮麼?”
碧蕪顫抖著聲音,道:“回皇上……貴妃娘娘不喜歡狗,所以平常人等……不能將狗帶入麟趾宮……”
她嚥了咽口水,頓了頓,忽然說道:“啊……奴婢記得了……好像只有一回……大概是……去年仲夏……純修儀將她養的叭兒狗帶到了麟趾宮……”
胤綦臉色愈發不好看,道:“當時貴妃讓純修儀進了內室嗎?”
碧蕪搖搖頭,道:“沒有,娘娘愛乾淨,她說狗兒髒,是決計不能讓它進來的。當日,純修儀一直都在廳堂外,並沒有進入內室。”
胤綦聲音嚴厲,緩緩問道:“你敢肯定,純修儀只帶了一次叭兒狗來麟趾宮?當日,她沒有進入內室?”
碧蕪見皇帝的語氣,異常嚴厲,不由的又是一陣驚慌,顫抖著道:“奴婢的話……句句屬實……奴婢不敢欺騙皇上……”
我心道:這麼說,這團狗毛,是在去年仲夏之後,才留下的!難道,葉瑾兒後來,真的悄悄進了內室,在凌層安的玉膚霜做了手腳?因為她養了狗,所以身上粘了狗毛,把狗毛也帶了進來?
正想著,胤綦已經厲聲喝道:“純修儀!可是你把麝香摻進了貴妃的玉膚霜裡,陷害貴妃!”
葉瑾兒急忙跪倒在地,磕頭道:“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冤枉啊……貴妃娘娘對臣妾親如姊妹,臣妾怎麼會陷害娘娘呢……臣妾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陷害龍胎啊……皇上……臣妾真的是冤枉的……”
葉瑾兒一邊磕頭申辯,一邊哭得梨花帶雨。一會兒,已是滿面淚痕,頭髮散亂,上氣不接下氣。
我想起平日她對我的態度,又見了今日她可憐的模樣,心裡不免有些幸災樂禍,心道:葉瑾兒平日說話尖酸刻薄,今日翻來覆去地求饒,不過也就是說那麼幾句話,怎麼也說不出一個道理,來為自己辯駁!看來,不過是個外強中乾的主兒!
我轉念一想,尋思道:真的是她動得手腳麼?她平日與凌層安交好,凌層安可以說是她的靠山,凌層安小產了,對她有什麼好處呢?她是因為妒忌,還是與凌層安面和心不合呢?
胤綦帶著怒氣道:“如果不是你做的,那狗毛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