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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劍士站在距離阿爾豐斯十尺遠的地方,其中一個一抖劍柄,一道七彩光芒在劍刃上流動起來,長劍已經變成魔法武器;另一個口裡狂喝一聲,身上爆發出猛烈的氣勢,他在自己身上加持了神能;這兩人應該是教廷的牧師,所用的都是神術,最後一個劍士一聲不響的看著阿爾豐斯,劍身微側,劍脊比平常的單手劍厚了一倍,這是把重劍,他是個標準的戰士。
阿爾豐斯手裡捏了把汗,他們之中究竟由誰首先發動攻擊?法師?劍士?還是術士?他的眼光轉到一個法師身上,不經意間和對方的眼睛碰了下,一陣昏昏欲睡的感覺湧上大腦,胸口頓時煩惡無比,胃裡的東西也開始往上湧,有種不吐不快的感覺。這是法術而不是異能,異能者一旦捕捉到對方的眼睛絕不會放鬆,從而形成源源不斷的精神攻擊,而法術卻能在瞬間達到這樣的效果,法術生效之後施術者卻不用繼續保持原來的動作。
他們早就已經布好了陷阱,等著自己上鉤。阿爾豐斯的身體不由得晃了晃。心門上的熱力隨即流轉,煩惡感逐漸消失。
另外一個法師手一揚,一道電弧從阿爾豐斯前面閃出,往他身上兜落。這個動作也掀起了進攻的序幕。三個劍士緊跟在電弧之後向阿爾豐斯飛身撲上。這次攻擊配合的很默契,在法術和武力的雙重攻擊之下他們想不到還有誰能安然無恙。
等的就是這刻,阿爾豐斯一矮身,下半身從電弧之間的空隙中穿過,一腳蹬在左側的劍士腿上,雙手交叉護住胸部,啪的一聲輕響,小腿骨應聲折斷,但阿爾豐斯速度還是沒能快過閃電,電擊過後雙臂一陣發麻,幾乎失去了知覺。頭上一股冰冷的寒風襲到,重劍往他頸中斜劈而至。這一劍極為陰狠,完全封死了閃避的角度,而且還選擇在舊力已盡新力未生的瞬間劈落,除了硬碰硬來上一下別無選擇。他將另一腳伸入在那個腿骨折斷的劍士雙腿之間,在腳踝上一勾,身體已經有了借力點,腳腕一用力,身體突然向前滑出半尺,噹的一聲火花四濺,重劍從頭蓋骨上掠過,直劈入地面。阿爾豐斯的身體已經縮到劍士的跨下,照準檔部就是一拳,幾滴腥臭的尿液撒落下來,劍士的子孫袋已經被打碎,失去控制的排洩物傾瀉而下的同時阿爾豐斯一腳踢在劍士屁股上,弓成蝦米的身體向後直飛出去,恰巧阻滯了那個重劍劍士的繼續追擊。
一個照面就被阿爾豐斯干掉了一人,卻只換來他被電擊一下,剩下的五人都感覺臉上無光,這傢伙竟然憑藉從別人跨下鑽過的動作逃脫了攻擊,這是誰都沒有想到的。
術士終於出手了,一枝劈啪冒著電光的閃電標槍在他手裡形成,直奔還躺在地上的阿爾豐斯左肩飛去,右邊的一個劍士長劍下插,往阿爾豐斯右胸插落,合擊圈又再次形成。巴倫旁邊的一個法師為了主人的安全著想,蹲下身往地上一按,一道道白光從地面冒出,白光不斷扭曲盤旋,最後彙集形成一個網形結界,將巴倫重重保護起來。
“嗵”,琴聲終止,蘭希十指按在琴鍵上,一首鋼琴曲已經休止,她慢慢翻開樂譜,又開始了第二首。
二十個斧手輪翻向手無寸鐵的貴族展開衝擊,哭喊聲開始弱了下來,廳門前橫七豎八的躺了幾十具屍體,濺出的血將門背染得斑斑點點,只有五六個身有配劍的貴族還在浴血抵抗。不過單以一柄普通的長劍對付全副武裝計程車兵,身首異處也只是早晚而已。
阿爾豐斯腰一扭,長劍貼著胸肌平平刺落。背後嘶嘶聲大作,閃電標槍打在離後頸兩吋的地面上。阿爾豐斯貼地的右肘在地上一撐,借力躍起。風聲急響,重劍又向他的後腰刺來。法師和術士遠端攻擊,兩個劍士貼身戰鬥,一連串的急攻讓阿爾豐斯根本騰不出手將袋子丟擲去。
一個法師輕聲說道:“想不到連懾心目光都不能讓你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