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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靖依失笑,「行,你自己主動攬事兒,那本宮就應了。「御膳房倒是個打聽訊息的好地方。在宮中安插人手的事情得徐徐為之。
德妃這病一樣就是兩月有餘,她為何能忍住不向皇后透露出這抱養得事兒是由祺嬪攛掇她做的,只不過是因為祺嬪不知施了什麼手段傳了訊息進來,說要是她把這事兒透露出來,這可是謀嫡的大罪,倒是她們兩掏不著好,連大皇子都會被皇上厭棄,倒不如閉緊了嘴巴,咬定了是為孝敬皇后娘娘才送了大皇子去皇后宮中,等皇后氣消了放她出來,到時再做打算也不遲。這話讓德妃啞口無聲,閉緊了嘴安心養病,心中擔著事兒又怕皇后對大皇子不好,每日憂思,人漸漸瘦的不成樣子。
等到十一月天氣更冷,皇后像是氣消了不少,終於鬆口,德妃的病好了,把看管的人都給撤了,不過依舊沒人敢去看她。
「這天漸漸冷了,燒著地籠卻燥熱,也要給長寧多餵水。「葉靖依坐在暖閣的炕上,她近日才將身上的惡露排盡,十分煩心,她身體恢復,就意味著太醫院呈給敬事房的脈案是可以侍寢了,而她,已經對李鈺沒有愛意,又如何能夠同他行魚水之歡。一想到兩人要肌膚接觸,葉靖依竟有些噁心。
「娘娘這是怎麼了?」綠影上前幫她揉著背。
「無事,想是午膳多吃了些,反胃。」葉靖依扶額,以前李鈺一月進後宮的次數並不多,但總在她這兒歇息,後來後宮嬪妃多了,李鈺總得去別人那兒,她吃醋 過,也與李鈺置過氣,而如今卻希望李鈺不往她這兒來才好。但偏偏李鈺派了他身邊的大太監之一過來告訴他準備晚上接駕,李鈺要到她這兒來。當下,葉靖依就捂著肚子吐了出來。一時之間,昭福宮忙成一團,宣太醫的宣太醫,收拾屋子的收拾屋子。
「娘娘這是怎麼了?」把傳話得大太監都給嚇了一跳。
「本宮無礙,想是這幾日天兒涼了,未注意就著了涼。」葉靖依很快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她也不願這糟亂的模樣被更多人瞧見,便又說道:「還請公公稟告皇上,本宮今日身子不適,怕是不能伺候皇上了。」
「娘娘好生休息,奴才這就回稟皇上。」
李鈺聽這太監回報,還以為葉靖依是真出了事,處理完手上的摺子便趕往招福宮。
「依兒,這是怎麼了?」
葉靖依躺在床上喝著藥,見他來了,臉上神色一變,帶著些虛弱,「剛剛太醫來瞧過了,說是臣妾這幾日吹了風,並無大礙,只是需要靜養,不能伺候皇上了。」
李鈺對著她有些心虛的情緒在裡面兒,見她面色慘白,又多了幾分憐惜,坐在床沿邊兒,拉著葉靖依的手說道:「依兒這是什麼話,難道在朕的心中,你的身子就不重要了麼?」
葉靖依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便咳嗽了一聲,順勢掙脫李鈺拿起手帕捂住了嘴,「皇上龍體貴重,臣妾還是不要過了病氣兒才好。」
李鈺看著她把藥喝了,宮中各處都快下鎖了,才起身起來,「等明日,朕再來看你。」
葉靖依見他終於走了,鬆了一口氣,心中有了個主意,雖然並不甚高明。
到了第二日,葉靖依竟燒的迷迷糊糊的躺在了床上,臉色燒得通紅。
「綠影去皇后娘娘宮中告假,紅暖快拿著腰牌去請張太醫來。」趙嬤嬤急忙忙吩咐道。
葉靖依不願意侍寢,偏又找不出其他辦法來,只能病了,這辦法乃下下策,卻又是她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可行辦法了。
「娘娘昨日還好好的,為何今日發熱了?」張太醫把著脈不得其所。
趙嬤嬤半是心疼半是焦急,「那依大人看,貴妃娘娘這病嚴重嗎?」
「先退了熱,再多喝幾日藥,臣再來診斷。」
葉靖依還有一絲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