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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玩她,他玩的起嗎?
宋峭不想懂,她現在就想砍人,將自己心中的悶發洩出來。
宋峭推開部門的門,就見早有人在門口等待,見到來人,宋峭微微睜大眼睛,藏匿不住的詫異。
眼前這個人,宋峭見過,只見過一面,但是印象極其深刻。
男人一身低調黑衣,身量高大,寬肩窄腰,五官深邃而又清冽俊秀,蒼白無血色的面板看起來多了分病弱,就好像深海中迷惑人的人魚,周身圍繞這絲絲縷縷的危險。
最重要的是,他擁有一雙彷彿有燦金流轉的碧綠眼瞳。
此刻男人看到宋峭眼中透出點點欣喜,抬起修長的手,有些拘謹的想和宋峭打招呼。
綠瞳!
宋峭火氣一下子飆上來,一句話都沒說直接掄起拳頭,向她看著就來氣的眼睛那裡打去。
「彭——」
男人打得招呼還沒有打回來,就被宋峭的「招呼」給打出二米遠,最後拍到樓道牆上。
「咳咳……」男人疼的咳嗽,低頭間純黑碎發遮住了優越的眉眼,只露出了挺直的鼻子,他抬手捂住眼睛,抬頭看宋峭,另一隻完好的眼睛含著淚水,像只受了委屈的小狗,可憐極了。
可他的可憐沒有換取宋峭的憐惜。
「峭……」
他沒說完,下一秒一隻白鞋無情踏在男人胸口上,腳下用力,疼的他悶了一聲。
他們兩個現在處於一個很『霸凌』的姿勢,男人坐靠在牆前,而宋峭則十分不拘的一腳踩在男人胸口上,附身靠近他,他們的距離十分近,近的曖昧,卻又十分帶著痛感,痛的是被宋峭踩的那個。
還好現在的時間員工們大多都在工作,少有人經過。
「姓名,年齡,家裡幹什麼的?」宋峭腳下用力,細白的手卻緩緩抬起來輕輕撫摸上了他的臉頰。
宋峭手指在男人臉上摩挲著,面對昔日的戀人,她眼中沒有一點情誼,可手上的溫度卻令司鳩留戀。
「司鳩,24,家裡……」司鳩說道,眼中淚水在陽光下泛出晶瑩,不像水光,而是有點珠寶的圓潤。
「……做水產生意的。」
水產生意?
「好傢夥。」宋峭氣笑了,「現在的生意競爭都這麼激烈了?」
「你他媽也夠瘋啊,做生意做的爸注意都打到我身上來了?」宋峭拽住司鳩的領子,眼中有一絲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恨意,「這麼有本事來勾搭我幹嘛,去勾搭我爸啊。」
宋峭:「勾搭一個敗家子有什麼用,去勾搭老闆才是正路吧。」
宋峭拽著司鳩的領子更緊了,「我又不管家裡的生意,你就算和我好了,也什麼都沒有!」
「以後不要出現在我跟前,給我……」滾。
一顆圓潤的珍珠落到宋峭手上,還帶著微熱,滾落到地上,嗚咽聲從身前傳出來,宋峭愣住,下意識撒開衣領,後退著離他遠點。
「我不是來要東西的……」司鳩哽咽,冷清眼尾微紅,一字一句,十分委屈,眼淚卻在落下的那一刻變成來一顆成色極好的粉紅大珍珠。
司鳩;「明明是你說要我來找你的,我來找你,你卻不見我,還罵我。」
「而現在你明明喜歡我,卻還是不見我,要把我推開……」司鳩控訴道。
宋峭微微睜大眼睛,轉頭看看已經滾遠的粉紅珍珠,又轉頭看看已經被她兇哭了的司鳩,一時間有點無措。
這是現實世界吧,不是瑪麗蘇小世界吧,為什麼還會有人流淚變站珍珠啊!
宋峭魔幻了,一時間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就在這時,宋爸的電話打來。
「我爸來電話了,我們改天聊!」宋峭拿著電話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