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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喂!你就想這麼一走了之?&rdo;可許槐想錯了,總是有那麼些人你把你的寬容當做軟弱可期。
當許槐聽見背後的人用這麼不客氣的聲音阻攔她想將她留下來時,不由覺得好笑。世界上總有那麼多巧合,那麼奇妙,讓她最糟糕的歲月裡頻繁見到自己最不想要見到的人。比如,剛才撞了她現在還這麼咄咄逼人的溫小姐。
許槐提了提自己肩頭的揹包,她轉身,眼裡沒什麼笑意,表情寡淡望著不遠處看見她的模樣同樣吃驚的溫舒然,&ldo;那你想怎樣?&rdo;她的視線,輕飄飄地落在了溫舒然身邊的男人身上。不過就一秒鐘,許槐很快就挪開了,剛才從溫舒然身邊男人身上流露出來的那目光實在是讓人覺得很不舒服,她無法忽視。
溫舒然沒想到在這裡會遇見許槐,自從那天她去許槐門口圍堵許槐無果後,還想方設法想要去找她。可是許槐像是被林殳意放在了一個氣球裡,與外界隔開了,一般出門身邊都跟著有人,她無法接近。
現在,居然在地鐵站遇見許槐,溫舒然是很詫異,不過,很快她就回過神來。眼前對她來說,可就是一個大好的時機。
&ldo;許槐,呵,沒想到是你啊。&rdo;溫舒然登時換了一副嘴臉,她踩著八厘米的高跟鞋走到許槐跟前,目光落在許槐肩頭的大包上。&ldo;上一次找你要錢你跑了,現在總跑不掉了吧?林殳意今天沒有在你身邊吧?&rdo;溫舒然說這話的時候,還警惕地看了看周圍,確定是沒有林殳意的身影后,這才鬆了一口氣。
顯然,之前林殳意出手的樣子給她留下的印象太深刻。
許槐眼神有些輕蔑,對溫舒然這種無恥的行徑她打心眼裡感到噁心。可是,更讓她覺得噁心是她們身上竟然還有一半相同的血液。
&ldo;不論林殳意在不在我身邊,我說過了,我不會給你一分錢,你以後也不要想在我這裡打主意,都是行不通的。&rdo;許槐開口道。
溫舒然眼裡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她走到許槐跟前,湊近她的耳邊,&ldo;你說現在林殳意這麼捧你,你會沒有錢嗎?所以,許槐,你可不要騙我了!今天就先給兩萬吧,想著以林殳意的身價,在你身上投入的花銷肯定也不少,兩萬對你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難事。&rdo;
她像是完全沒有聽見許槐先前說的話那樣,還為了防止許槐拒絕,追加道:&ldo;對了,我告訴你,你說,家裡的老頭子要是知道你在外面居然跟著林殳意,還被人給睡了,你說老頭子會不會氣得以一下中風,然後再也醒不過來了?哦,錯了,是心臟病發作……&rdo;
如果這時候要許槐來形容眼前的人的話,她一定要說溫舒然可真的是一條蛇,一條五彩斑斕的毒蛇,&ldo;嘶嘶&rdo;地朝著她吐蛇信子,威脅著她。
可真的是很無恥啊!
許槐這般想著,捏著大包的手現在已經緊緊握成拳頭,恨不得下一刻一巴掌朝著面前的人打去。
可她,沒有林殳意的把握,也沒有林殳意的氣度,現在面對溫舒然的威脅,她除了咬牙切齒地罵出一句&ldo;卑鄙&rdo;之外,再也沒有反抗的力氣。
威脅的如果是她自己的命,許槐會不屑一顧,事到如今,比死更難的事情她都挺過來的,還會畏懼死亡嗎?可是,溫舒然是在用許舟雲的生命在威脅她,許槐,忍不了。
哪怕是千萬分之一的風險,她都不敢。
這個世上,她只有許舟雲這麼一個親人了,無論如何,她都不能失去,不然,她的天,真的就塌了。
相比於許槐現在的氣急敗壞,溫舒然顯然顯得很得意,&ldo;卑鄙嗎?還好吧?我們這是等價交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