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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愚有力的鉗制下,動彈不得,她拼命用拳頭捶打著白若愚的肩膀讓他放開她,但已瘋狂了的白若愚根本聽不見梅廿九的呼喊與懇求,他用手捏開她的嘴,用力加深了這個吻,卻猛覺自己的舌尖一痛,將他從狂野中清醒過來。
白若愚下意識地放開了梅廿九,只聽“啪”地一響,梅廿九已打了他一個耳光!
白若愚看著梅廿九那滿眼是淚,顫抖嬌弱的可憐模樣,心裡不由又是慚愧又是懊悔。他垂下頭,低聲道:“阿九,對不起——”
梅廿九嗚咽道:“白將軍,我,我一向欽佩你的為人,卻沒想到你,你竟也和別人沒什麼不同,你,你太讓我失望了——”說完,一行清淚已緩緩地從梅廿九眼中流出。
白若愚歉疚地向上前一步撫慰梅廿九,但梅廿九已後退了一步,她望著他,痛心道:“你別靠近我,你,你不願救洛宸天,阿九也不勉強,請白將軍自重,就當阿九今日沒有來過——”
說完,她用衣袖掩面,已疾奔而出。
“阿九,阿九——”白將軍連忙要追,但梅廿九已如驚弓之鳥一般,轉過迴廊,飛奔出院門不見了……
白將軍頹然坐在了書桌旁,“白若愚,你這個混蛋!”他猛地一砸自己的腦袋,懊悔不已。
錦衣正在外頭等候,見梅廿九滿面淚痕奔出,連忙驚喊道:“小姐,你怎麼了?”
“走,快走,錦衣——”梅廿九用手掩嘴,坐上了馬車,當馬車剛起步,她便痛哭出聲。
白將軍是她一向敬重的男人,她以為他是個坦蕩的君子,卻沒料到他也是一個乘人之危、落井下石的小人,讓她完全對這個世道的男人都死了心,不抱任何希望。
她在馬車廂裡哀哀哭泣,心頭無比荒涼,一股無能為力的絕望湧上心頭,“宸天,難道我就只能眼睜睜等著你死在沙場麼?”
……
夜深人靜,翻來覆去難以入睡的梅廿九終於疲憊之極,昏昏睡去……
在她的床榻前,不知什麼時候已站著一條頎長飄逸的身影。
那身影望著滿面淚痕的梅廿九,不由長長嘆了一口氣。雖然他心不甘情不願去打破原則,救那麼一個小小的人類,但看著心愛的掌上明珠如此痛苦,他卻於心不忍了。
她簡直就是和她母親一個模樣,都是那麼固執任性!但,他又如何能拗過她呢?天下父母心啊,她能體會到麼?!
他思忖片刻,終於一咬牙,低聲對自己道:“也罷,就再讓我破一次例吧!”
他下定決心,轉過頭,俊逸的身形已徐徐飄起,化為一道白光,消失在茫茫的夜空中……
今宵夢醒何處•;魚雁音塵絕
庭院三更夜,風雨兩無情。
秋去繁華歇,荏苒如夢蝶。
阮靜挽走進梅廿九的房中時,床榻上沒有人,而梅廿九立在窗前,凝望著院落中的開始結冰的地面發怔。她纖細的身影弱不勝衣,迎風瑟萎。
阮靜挽悄然嘆了口氣,她拿起床榻上的厚外衣,走到梅廿九的身後為她披上,輕聲道:“阿九,天涼不能總這麼吹著風,吹出病來就不好了。”
梅廿九回首望著阮靜挽勉強牽牽嘴角,卻還是面露悲緒愁容。
阮靜挽勸慰道:“別想太多,還是身體要緊,現在只希望大哥吉人天相,能早日歸來。”
話雖是這麼說著,但她們心裡都明白,洛宸天,只怕此次是凶多吉少了。
因為據之前傳出的洛宸天已死的訊息已達兩個月之久,卻沒有任何的訊息再傳來。如今已是天寒地凍,氣候溫和的南方尚且寒風瑟瑟,霜花重重,更何況是滴水成冰的塞外邊疆,估計已是大雪封山,冰斷棧道。
洛王府裡所有人的希望與信心已隨著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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