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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衛生的大姐只顧著收拾完趕緊下班,沒什麼心情搭理管鋅。
管鋅的失落油然而生,但也覺得她說得沒錯,不能怨別人沒撿到,是自己沒收好。
「抱歉,給你添麻煩了。」
他往回走,看來這裡是找不到了。
第23章
得承認,管鋅心裡又落空,也不是全無希冀,也許,萬一,有沒有可能蔡徵超撿走了?!
看來,明天下午的蔡徵超的代課,還是得去。
蔡徵超在階梯教室見到坐在昨天同一位置的管鋅一點也不出奇,他知道他會來,不為聽課也要為那個錢包。沒錯,管鋅的錢包此時此刻正安靜躺在才蔡徵超的褲袋裡。這次蔡徵超沒有提問管鋅也沒有留管鋅,管鋅卻坐不住,站在一群問問題的同學旁邊靜待,省去了昨日的不耐煩也把焦急隱於皮相之下。
時間點也差不多還是昨天那個時間點,要不是管鋅親眼看著他們有意無意地問問題再離開,他絕對懷疑是蔡徵超是故意拖他的時間。
還是蔡徵超先走向管鋅的,「什麼事?說吧!」
管鋅還先愣了,「嗯?!」
「不是等我嗎?你站這裡總不會也是要問問題的吧,自學大師?」
管鋅知道蔡徵超是在揶揄自己,也只是在心裡罵一句--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我就是想問問你有沒有撿到我的錢包?就是昨天,在那個吃餛飩的地方丟的。」
罵人的話心裡說說罷了,還是得求人,只是求人的姿態也不低。
「我沒有撿到。」
蔡徵超一點不猶豫,他滿臉寫著坦誠,和頭天說那樣的話的淡然一樣堅韌,好像在他的臉上看不出假象,也看不穿真相。
那種篤定讓管鋅信了,「打擾了,謝謝。」
「對你很重要?」
既然沒有撿到管鋅也不欲與蔡徵超多斡旋,沒理會他的問話直往門外走。
「三百六十七元,一張合照,一張身份證,一張學生證,一張飯卡,一張儲蓄卡。」
一字一句悠悠然飄進管鋅耳朵,他氣急敗壞地回過頭衝過去蔡徵超面前,聲音都隨表情而猙獰,他有想要動手的衝動。
「你騙我,你撿到了。」
蔡徵超還是那副死樣子,「我沒有騙你。我確實沒撿到。我只是幫你收起來了。」
管鋅絲毫不客氣,「你讀什麼醫學,你該做個詭辯家。」
「我做什麼不要緊,主要是看你還想不想要你的東西。」
蔡徵超就這點不知道是好還是不好,心情都寫在臉上不遮掩,譬如,此刻就是,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管鋅牙齒都要咬碎了,「你什麼意思?」
「沒規定一定要拾金不昧,我就是不想做雷鋒了。」
「你」
管鋅不是噎住是被打斷。
「別著急,我也沒說不給,條件可以談。」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
「瘋子當然要做點瘋子的事。」蔡徵超勾唇一笑,也許是心理作用,管鋅覺得他這一笑很是邪魅,攝人心魄,有那麼恍惚間都有勾(戰略間隔)引的意思,「就一週,你就坐那個位置,別逃課,這事兒就有商量。」他挑眉,「怎麼樣,成交嗎?」
草泥馬的,還挑眉,靖嶽的秉性。靖嶽,靖嶽,靖嶽,還是靖嶽,腦子裡全是靖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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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管鋅心裡根本沒底,他和蔡徵超的接觸就這兩天,他對蔡徵超的評價就是神經病還是病得不輕的那種,他壓根兒不知道這人說話的水分有多大,能信幾成,但為了這點捉襟見肘的轉圜餘地管鋅只得硬著頭皮答應。
一樣的,和昨天頓的那一步無幾差,管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