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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年頭,學區房不知多搶手, 打破頭都要得到。&rdo;蘇禮錚搖著頭如是對硃砂嘆道。
硃砂倒很能理解其中的苦衷,&ldo;說白了還不是因為資源不平衡導致的。&rdo;
&ldo;說起來,盛和堂周圍彷彿沒什麼重點中學呀。&rdo;硃砂歪著頭想了半晌, 點著頭說了句。
盛和堂所處的地方,基本等同於新老兩個中心城區的交界地帶,商業即便如今不及從前,卻也仍然有生意可做,但論起學校來, 倒還真是沒什麼好資源。
連她家大堂哥朱明堂,當初也是花了大把銀子繳了贊助費, 這才將成績不錯的兒子朱克己送進了省實驗中學這種省級重點高中去。
她忽然想起蘇禮錚買的新房, 順口就問了句:&ldo;那你買的新房呢,是學區房麼?&rdo;
蘇禮錚的新房離盛和堂不算遠, 但已經和盛和堂分屬兩個不同的區了,情況又有不同。
&ldo;是啊,買房總是要打算好的。&rdo;蘇禮錚平靜的應了句,語氣十分的理所當然。
硃砂聞言嘖了一聲,&ldo;你孩子還沒影呢,就搞定學區房了?&rdo;
蘇禮錚在紅綠燈前停下車,扭頭深深看了她一眼,挑眉勾唇的道:&ldo;不早了,該來了。&rdo;
硃砂眨了眨眼睛,望著似乎意味深長的目光,有片刻的茫然,但又很快回過神來,用力的點頭嗯了聲,&ldo;說的對!&rdo;
她眼睛隨著話音彎了起來,蘇禮錚不知道她懂不懂自己的意思,但看著她眉開眼笑的模樣,心裡有了種蠢蠢欲動的躁動。
蘇禮錚同硃砂登門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薑蓉接連打了兩次電話問到哪裡了,趕在他們進門的那一刻將熱菜下鍋。
見了硃砂,她驚喜的笑笑,一邊揮著鍋鏟一邊笑道:&ldo;我還以為你不肯來,上一次來吃飯,你那時還沒畢業呢。&rdo;
那一次是硃砂還讀研究生時輪到內分泌科時,醫院組織義診,恰好在市醫院附近,蘇禮錚跟薑蓉說了聲,薑蓉下了班就跑去將人帶回了家吃飯。
帶回家的過程是很不容易的,因為硃砂在這之前從未見過薑蓉,陸庭和倒是見過,他去過盛和堂好多次,都是去找蘇禮錚的。
但那時硃砂與蘇禮錚關係堪稱惡劣,自然不會去關注跟蘇禮錚有關係的陌生人,當然就和陸庭和不熟了,更別提認得他的太太。
她看著面前突然冒出來說來接她去吃飯的女人,心裡充滿了戒備,也覺得好笑,自己難道看起來一副傻白甜隨便騙的樣子麼?
直到對方將陸庭和的名字說出來,又說了和蘇禮錚的關係,她才有些許相信,但還是將信將疑的不肯走,&ldo;多謝,我這邊和同事一起就好。&rdo;
&ldo;可是禮錚說你不舒服,怕你吃快餐吃不下去。&rdo;薑蓉關切的望著她,轉述著蘇禮錚的話,見她不肯走,只好打電話給蘇禮錚。
硃砂接了電話,只好跟薑蓉走,她實在不想跟蘇禮錚討論自己生理期到底舒不舒服的事了,不就是桌上的止痛藥被他看見了麼。
&ldo;我還記得你那個時候雙手抓著白大褂不肯走,像是怕被我帶去賣了。&rdo;薑蓉笑著回憶道。
硃砂忍不住笑了起來,自從那次之後,她見薑蓉的次數多了起來,剛開始是她同陸庭和一起去盛和堂看蘇禮錚,後來則是常去拜訪祖父和父親,和他們探討膏方。
她和母親霍女士成了朋友,慢慢就熟了起來,見到硃砂也會熱情的問她學習怎麼樣工作累不累,只是硃砂再沒去過陸家。
硃砂至今記得在陸家吃的那頓飯,清淡合口,又營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