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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來,抬手抹了把汗,嘟囔了一句。
陳國丘抬頭看了眼窗外熱的嚇人的太陽,忽然就搖頭嘆了口氣,&ldo;所以只能靠空調和電扇,這幾天我在門診都遇到吹多了空調和電扇得了面癱的病人。&rdo;
&ldo;還有感冒的。&rdo;蘇禮錚伸手從桌上的紙盒裡抽了張面巾紙,邊說邊擤鼻涕。
他的聲音嗡嗡的,感覺有的虛弱,辦公室裡眾人都笑了起來,紛紛調侃他變得弱不禁風了。
更有甚者笑著問他:&ldo;你家小師妹沒給你煮薑湯?&rdo;
&ldo;你是想我倒下繼承我的病人罷?&rdo;蘇禮錚抽了抽鼻子,沒甚好氣的白了說這話的人一眼,風熱感冒喝薑湯,是嫌還不夠嚴重的麼。
他扭頭看了眼窗外,又看了眼桌角的檯曆,看見用紅筆圈起來的一個日子,愣了愣,隨即想起那是朱昭平的冥壽,他們要去山上祭拜,這是霍女士早就跟他和硃砂說了的。
想到朱昭平,蘇禮錚免不了想起舊年冬天他剛走時的硃砂,彼時她意志消沉,直到今時今日,他也不敢說她已經完全放下那份心情。
畢竟至親離去的痛苦是強烈而刻骨的,只有寄希望於時間。
到了朱昭平冥壽那日,天卻下起雨來了,夏天的雨一陣一陣下下停停,一家人開著車往市郊的公墓去。
墓園設在山上,山腳下有環繞的小溪流,鬱鬱蔥蔥的樹木遮擋了陽光和光線,算得上是山清水秀了。
因為不是清明這種時候,山上沒什麼人,朱明堂照著老規矩,扛了燒乳豬和大伯父朱南走在前頭。
剛下過雨,路面都是濕的,從山底往上看,一排排的墓碑整齊相對,安靜得像是無言沉默的人,硃砂原該覺得害怕,卻又因為祖父在此,倒是多了份莫名的親切。
蘇禮錚手裡提著一兜水果,扭頭看身後同朱克己走在一起的硃砂,聲音溫和的道:&ldo;你們倆小心點,路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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