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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思慎背過手,一臉鎮定的挑唇笑道:「總不能坐以待斃吧。」
男子嗤笑一聲:「你若聰明的話,就不該出現在那,也不該聽到一些你不該聽到的東西。」
的確不該偷聽,鬼知道沈頃婠會這麼狠,她壓根也沒聽到什麼,就派人要殺自己。
林思慎苦笑道:「我若說我其實什麼也沒聽到,你信嗎?」
男子瞥了她一眼,抬起長刀:「不管如何,主人已經發話,你就乖乖受死吧。」
說完,男子便掠身上前,刀鋒所指之處皆是要害,林思慎仗著身法靈活,躲過了好幾招。
可男子的功力超過林思慎太多,他將一把長刀舞的密不透風,刀影彷彿從四面八方像林思慎襲來,林思慎手中不過一把首手掌長的匕首,壓根就擋不住。
眼看著,男子手中的長刀劈飛她的匕首,以極快的速度向她脖頸劈來。
避無可避,林思慎只覺遍體生寒,一股無力的絕望感升騰而上。
難道,她今日真要這麼死在這?
短暫的楞神間。
一聲尖銳的哨聲自遠方吹響,男子雙眸一瞪,來不及收回的鋒利的長刀,猛力往上一翻,刀刃從林思慎耳旁擦過,砍斷了一縷髮絲。
男子緊蹙眉頭,有些錯愕的偏頭向遠方望去。
林思慎趁機閃身,毫不猶豫的向一旁掠去,短短喘息之間就竄到了幾十丈之外。
男子見他跑了,竟看也沒看一眼,反倒是收回了長刀,施施然的往反方向離開了。
看上去,他竟是就此放過了林思慎。
林思慎逃了許久,也不見有人追來,她這才停了下來。
一放鬆下來,林思慎便覺得渾身上下一陣劇痛,除了手掌身上還有數不清的劃傷。
暫時安全了,她循著流水聲找到了一片溪流,然後將身上的傷口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就開始尋找回去的路。
一邊尋路,林思慎一邊想著沈頃婠。
依沈頃婠的身份,她身旁跟著幾個武功高強的人到也不稀奇,可是為什麼她會跟那男子在洗塵寺密會,那幾句沒頭沒尾的話,有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她隱隱聽到聞將軍這三個字,若是她沒記錯的話,當今的武將之中,姓聞的唯有駐守北方,與寮國隔江相望,手中有五萬精兵的聞行任,聞將軍。
沈頃婠為何跟聞將軍有往來,這不應該阿。
難道是寮國有什麼異變,這也不可能,若只是如此,就算她偷聽了,沈頃婠也不至於派人對她下殺手。
林思慎思前想後也沒想明白其中的關節,便索性不再多想。
不過沈頃婠這個女人,她今日倒是更加了解了,她一定有什麼野心,而且還是不小的野心。
林思慎一邊想一邊走,很快便發現眼前出現了一座破敗廢棄的廟宇。
看上去應當許久沒人來過了,破廟前雜草叢,牆上爬滿了藤曼。
林思慎本不想逗留於此,可不經意間,眼角餘光卻發現了破面前的草地上,竟是零星的滴落著暗紅的血跡,一路往破廟大門的方向消失了。
她蹲下身細細檢視,血跡還未凝固,看來傷者就在不久前,進入了破廟之中。
只是這受傷的,也不知道是人還是野獸。
林思慎思量了半晌,有些猶豫要不要進去看看。
考慮了一會,最後她還是小心翼翼的靠近了過去。
四周一片寂靜,林思慎悄聲踏過大門,跟隨著血跡的指引,果然在破廟角落的一處乾草堆上,發現了一個身影。
她走近一看,不免有些怔住了。
那是一個穿著一身黑衣的年輕女子,只見她面容慘白雙目緊閉,一動不動的躺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