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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逸楚無奈的嘆口氣,對自己這個妹妹他永遠都沒轍,只能厚著臉皮忍辱負重的重新問一次:&ldo;雪兒,這心動究竟代表什麼?&rdo;
&ldo;代表你愛上讓你心動的那個女人了,白痴。&rdo;冷傲雪翻了個白眼轉過身撇出一句話。
我?愛上那個女人?冷逸楚的心裡突的一跳,自己怎麼會愛上她,愛上仇人的孫女?不可能,一定是哪裡搞錯了。
冷逸楚神情凝重的想著搞錯了這個問題,招呼都忘了打就走出了房門。
待冷逸楚走出十幾步時,冷傲雪突然轉過身,望著冷逸楚的背影,臉上掛著莫測的笑容:&ldo;想不到啊,大哥你……居然會愛上一個人?這下可有趣了呢。&rdo;
冷逸楚一路上凝眉深思,等自己察覺到的時候,人已經進了竹園。
&ldo;夫君怎麼站在那裡發愣?&rdo;蘇瑾安放下手中打發時間的繡品,望著愣在院中的冷逸楚。
蘇瑾安的下巴還是有些青紫,那日冷逸楚的力氣確實大了些,那傷痕怕是一時半會都消不下去。
青紫的痕跡橫亙在蘇瑾安溫柔的笑臉上,冷逸楚忽然覺得很內疚,還有一種……自己都說不出來的感覺。
冷逸楚想問候一下蘇瑾安的傷痕,誰知道話說出來竟變成了這般的冷言冷語,&ldo;本王只是來看看又有什麼謀反的證據藏在這裡。&rdo;
此言一出著實刺到了蘇瑾安的傷處,蘇瑾安抿住唇,一語不發。但片刻過後,蘇瑾安還是強展笑顏,語氣也沒有絲毫不悅,&ldo;近日天氣涼了,蘇瑾安讓下人為夫君沏杯熱茶暖暖身子。&rdo;
&ldo;不必了。本王還有要事在身,這就離開。&rdo;許是因為心虛,冷逸楚尋了個藉口從竹園離去。
一陣冷風吹來,冷逸楚又鬼使神差的想到了竹園裡的那個女人,天氣一天比一天涼了,不知那女人如此單薄的身子受不受得了。意識到自己在想瑾安,冷逸楚皺眉狠勁搖了搖頭,像是要將這些念頭統統搖出去才好。
這一夜冷逸楚去竹園的時辰比往日都要晚,一進門先冷著臉將一件東西丟在桌上,眼神卻不看向蘇瑾安,道:&ldo;上好的淤青散。記得讓月秀幫你塗上,堂堂福晉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成何體統。&rdo;
蘇瑾安這才看清被冷逸楚丟在桌上的是個小瓷瓶,握在手裡掂量一下竟似不曾被人用過。
是為了自己的傷才刻意買來的藥麼?蘇瑾安小心翼翼的捧著藥瓶,心底溢滿了欣喜。
冷逸楚又冷冷的丟過來一句:&ldo;本王只是不想被你連累的丟臉罷了。&rdo;
對這句欲蓋彌彰的話蘇瑾安索性不往心裡去,心頭還是瀰漫著欣喜的感覺。手中的藥瓶已被握的帶上了自己的體溫,這是不是意味著,自己與冷逸楚的距離,已經縮小了一步呢?
蘇瑾安正要躺下,卻聽見下人急匆匆的敲門聲:&ldo;貝勒,有要事!&rdo;
冷逸楚一個翻身從床上跳了下來,蘇瑾安也急忙披上了外衣,待蘇瑾安讓來人進屋後才發現這是張陌生的面孔,在王府內從未見過這人。
來人俯下身子,從懷中掏出一封密信,扔進冷逸楚懷中,語速極快道:&ldo;給貝勒的密信,聖上說,此信可保命。&rdo;說完便閃出了房門,眨眼間就消失在王府之中。
冷逸楚謹慎地合上房門,才拆開信箋看了起來,信的內容極短,掃了幾眼就看完了全部內容,一個略有些嘲諷的微笑浮上冷逸楚的嘴角。
&ldo;不愧是祖孫,作風都一樣。害人時栽贓嫁禍,如今要救人,竟也用到栽贓嫁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