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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猛然抬起腳隨即又狠狠砸向水面,迅速沉下去磕在水下大小不一凹凸不平的石子上。
雖然這裡是豺狼族人很少來的地方,但凡是溪水岸邊他們都會鋪些碎石在裡面,防止頑皮的兒童滑到落水,而冉竹坐的下方以及四周同樣佈滿了與河裡同樣的石子。
只是,她感覺不到痛,青綠的水中很快漾起一縷彎彎曲曲的紅,隨著四周還未散去的水波迅速消逝而去。
可心裡的痛蔓延至四肢百骸,帶著屈辱,恨意以及對所有知情人士有著的難以抑制的逃離慌張盡數在那位插著七彩羽毛的女子暴露了出來。
她甚至連問都沒來得及問一些相關的問題,一臉驚慌的女子就翻窗躍上樹枝跑掉了,獨留下她與一張刺人心目的畫紙在原地停駐。
冉竹不知自己如何離開房間的,她明明渾身都沒有力氣,雙膝發軟,卻只是順著竹梯蜿蜒而上又木然而下,直至再也走不動了才坐了下來。
腦海裡那段被人深深挖掉的記憶拼勁全力也想不起來,那天下著瓢潑大雨,沁玉娘想刺殺她和穎冰陽,被趕來的宣墨救下。她回了飛龍山軍營在素錦的服侍下泡了個熱水澡……
然後呢?
她醒來渾身痠痛,四肢也有擦傷,她一直認為是在被沁玉娘追殺的途中導致而成,可那種疼到骨子裡的痛意不僅沒有因為熱水的緩解反而加重,如今看來是她被人……
想到此,冉竹無力的閉上眼,明明感覺不到冷渾身卻止不住的顫抖。
那畫像畫著很多人,畫中女子明明躺在地上被眾人圍攏,可她的神態眉眼卻極其清晰的刻畫在人眼前,揮之不去,冉竹就算想抱著僥倖安慰自己都無從可說。
是誰悄無聲息的來到她房間下了迷藥?是誰將她赤體呈放於正在練操的上萬士兵面前?
是麗柔嗎?
她想起來了,那麗柔的出現是在她第二天才徹底知曉的,之後就一直待在溝渠鎮外的軍營,被素錦與應冰陽一起伺候著。
她曾見過一面,除了額間眉眼有些相似外,其餘大不相同甚而她那嬌小的個子也是與這畫像之人不相符的……
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自她醒來後素錦的突然被調離同樣證實了這畫像中的人是她。
是宣墨,宣墨擔心素錦會洩露秘密,將她放在了麗柔身邊,而如今看來麗柔並未讓她過上什麼好日子……
千萬思緒迅速而過,唯有素錦二字在腦海裡盤旋不去。
當日她為了套取穎冰陽的下落,甚而不惜狠心出口傷了她,想到她一直隱瞞到如今,想到她當時發白絕望的臉,冉竹雙目緊緊相閉,十指深深扣進臂膀裡……
靈兒呢,是否也知道了她的事情,所以不告而別,是嫌惡她了嗎?
冰陽呢,她不惜以身犯險來到豺狼族就為了這可能會要了她冷冉竹性命的畫,她,也早就知道了?
尊景……還有疏影,蕭風,柳木南,秦彪!
冉竹慌張將頭抬起,警惕的望向四周,蒼山鬱木,溪流輕流,除了她再無旁人。
她就如一隻羞於見人的動物將自己深深藏起,彷彿一旦見到朝夕相處的朋友,自己就如畫中的人一樣赤條條的出現在他們的視線裡。
不堪,太不堪了……
“冷冉竹你怎麼這麼嘔心,怪不得生還後宣墨他不願意讓你褪去聖女身份以其他方式待在他的身邊,你這樣的女子又有何顏面當他的妻子,當百姓的皇后,與他攜手受眾人瞻仰?”
冉竹低低說道,時而仰頭瘋狂大小,時而目露無光,恍若一瘋癲之人。
是啊,死有什麼好怕的。如今這樣還不如早早死了去,他們再不用想方設法瞞著自己,日夜煎熬……
此時的冉竹早已忘記了她還帶著六千精兵,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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