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救人(第1/2 頁)
聊到後來青竹向江湛道了歉,說他當時沒有幫助江湛。但這些江湛其實已經不在意了,如果因為幫助自己而害了青竹,他反而會心裡會過意不去。
畢竟這種事關乎自己,人家幫是情分,不幫是本分。
文羽被童家處理之後,像青竹這樣被文羽欺負過的人,童家給了一定的補償。雖說不能大富大貴,但後半生在臨山鎮這個地方衣食無憂是沒問題的。
至於他們知不知足,那就全看他們自己了。
江湛也因這次事件得到了一筆意外收入。算是一點精神損失費,和一點醫療費。
***
最近陸修昀的奇怪江湛都看在眼裡,卻不知該怎麼處理,只能四處找切入點。江湛沒學過教育心理學,也不懂現在這些孩子都在想什麼。能做的就是開導。
陸修昀雖看過有人在草叢裡辦過那檔子事,但在這事上還是白紙一張。該懂得,沒人教,看過的,也只是一知半解。自那次夢境之後,陸修昀晚上都不敢睡覺了。害怕自己在做夢,夢到江湛然後尿床。他害怕自己變得陌生,那這樣他豈不是和綁架江湛的成了一類人了嗎?
所以這些天他都在躲著江湛,就連上次去鎮上,他也沒有跟過去。這種感覺,彷彿又回到了他逃避讀書之前的樣子。
不甚至比之前還要嚴重!
“小陸,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江湛在教育之餘抽空問了一句。
“沒有。”話雖這麼說,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陸修昀臉上那幾個大字“我心裡有事”。
“有什麼事情可以和我說的。”
是嗎?但陸修昀開不了這個口,那天晚上的事怎麼和江湛說。說他看到他會有想法?還是自己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哥,我說哦,就是,我在晚上做夢,夢到了……,然後就尿床了……”陸修昀對著江湛沒法撒謊,只能撿一些能說的。
看著陸修昀那爆紅的雙頰,和滴血的耳垂,江湛秒懂。我當什麼大事,原來是這樣啊。
江湛露出了老父親一樣的笑容,“小陸,你這是長大了。”
長大了?不是什麼大病嗎?陸修昀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了裝滿了困惑。
江湛毫不留情的笑了起來,“對呀,你這是長大了的象徵,你這些天悶悶不樂的,不會以為自己的了什麼病吧?”
陸修昀一下子想到自己前些天焦慮的事情,一下子覺得自己蠢透了,“我……”
江湛沒在多說什麼,將注意力轉移到手中的書冊上,“沒事,先把這篇詩經讀了,其他事以後再說。”
將養了半個月,江湛這才恢復到了能跑能跳的狀態。
還別說,健康就是好啊!吃嘛嘛香,幹啥啥得勁。
半個月的時間足夠催化很多東西,也能淡化很多東西。前段時間江湛家來的馬車,那段時間自己的事就變成了村民口中津津樂道的事。
“江童生,前些天從鎮上來的馬車是做什麼的,他找你幹嘛?”
“小江啊,聽說那馬車上坐的是被人包了的男寵,這是不是真的。”
“江湛,聽說你……”
炮語連珠,不顧死活的向江湛拋過來,那段時間江湛就算不出門耳朵也沒清淨過。村裡的大媽大嬸門沒比現代的那些記者媒體差。
但這件事很快就被眾人遺忘了,因為村裡又有了新鮮事。
能除掉一片雜草最好的辦法是在那片地上種上莊稼,能消滅流言蜚語最好的辦法就是創造新的流言蜚語。
這兩句話看似相同,但其中的意義卻是截然相反。
拯救江湛於水火的受害者是同村的一個年輕婦女。
程家新娶的那個媳婦流產了,被婆家罵是一頭不下蛋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