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集美們,買買買(第2/3 頁)
水雨凝心中納悶,這人來無影去無蹤啊,本想跟他道聲謝的,當時若不是他伸出援手,不知自己和如月現在是否還能嬉笑著在這店中購置衣物。不過水雨凝也是心大,既然那人走的快也許是有事吧,有緣總會相見的。
柳如月又陪著水雨凝在店中為母親買了一些新衣新鞋,兩人繼續向其他店鋪走去。
一路上二人又買了一些簡單的藥草,街邊的煙火氣和叫賣聲讓兩個姑娘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好久沒有這樣逛街了,柳如月扯著水雨凝的衣袖買糖葫蘆和豆沙包,水雨凝走到小籠包那裡步子沉了好多,柳如月笑著和水雨凝分吃了一籠剛出鍋的包子,他們不知不覺笑著走到了一家賣小狗的攤位前。
兩人本無心看這些小狗小貓,但其中一隻的樣子像極了原來小時候的大黃,水雨凝心想,若是大黃生了崽子,也應是這般樣子了。
柳如月看著水雨凝一副陷入回憶的樣子,嬉笑著拍了拍水雨凝,“這小狗這麼可愛,買一隻應是可以陪陪母親吧,以後也可以看家護院呢!”
水雨凝笑著回過神,“你說的還真是!這田園犬從不嫌家貧、最是忠心戶主了!它這麼像大黃,就叫它小黃吧!”
二人加一狗又繼續逛著,只能說是冤家路窄,在一處偏僻民房門口,又見到了那藍衣公子,那藍衣公子旁邊正是一農婦坐在自家門口哭訴。
二人還以為是那藍衣公子欺負那農婦,隨即帶著小黃就衝了過去,二人一狗橫在藍衣公子與農婦之間甚是有趣。
柳如月看那農婦衣著縞素哭成淚人,秀眉一皺質問那藍衣公子:“光天化日你為何欺負這大嬸?”
水雨凝看那大嬸應是家中有喪事,只是不知為何一人在此奔喪,屋中既無棺槨也無其他親族,而那藍衣公子似是與此事無關。
那大嬸哭著說:“這位公子是剛才路過想給奴家一些銀子,並無他意。”
“奴家本是外來女,無父無母來此投奔叔父,之後嫁入這家。先夫對奴家很好,二人經營豆坊也算可以養家餬口。奴家家中有一子雖無仙骨卻讀書用功,十年前已去了京城當官。本是好事,然而近三年此子卻杳無音訊,前幾日先夫收到一封家書,開啟來確是家子已負罪在獄中身亡的絕筆信。”
“先夫本就思念吾子,急火攻心這就去了。街坊四鄰幫忙安葬了。”
水雨凝見狀看了藍衣公子一眼,那藍衣公子也看了水雨凝一眼。
那藍衣公子明顯身形一頓,隨後扭頭不看水雨凝。
水雨凝問了問剛收到的家書和以往的家書還在不在。那婦人倒是都還收著。水雨凝隨後比對了一下字跡和內容,那夫婦二人不識字,內容都是讓鎮上代寫書信的夫子幫著唸的。
水雨凝又問詢了一番,並將心中所想整理一番告知那婦人。
“大嬸你先別急,我覺得此事應有蹊蹺。原先的幾份家書應是令郎親自所寫,言辭懇切,思家情深,且應在京做官身體疲累,其寫信的筆法有些無力。反觀最後那封信,那字跡比之前是蒼勁有力,卻無任何落款,其中內容更是情意淡薄像是刻意寫就的,所以貴子之事應有蹊蹺。”
那婦人也是不懂朝廷之事,一時沒了主意,水雨凝又問:“請問貴子姓甚名誰,在朝中是何官職,不知有沒有其他交好之人?”
那婦人想了許久說:“犬子賤名張耀祖,之前沒有聽說他有同齡交好的朋友,不過前往京城之前,奴家與先夫送他之時曾說,犬子在京城有一恩人,姓司,應是個大官,犬子總是叫他司大人。犬子當時讓我們放心,說是在京趕考時遇到的監考司大人待他不錯,上京後要報答那位大人。”
水雨凝和柳如月一邊安慰著那滿眼淚水的婦人,沒注意到藍衣公子眼中一閃而過的痛心與仇恨。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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