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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最重要的是身邊守著個紈絝,自己想睡也不敢睡啊。
賀年年一邊想著一邊看了看還坐在原地喝湯的餘致淵,然後扁了扁嘴心下更覺得委屈了。
尤其是在這種寂寥的深夜,更加容易想家,這不賀年年就開始想回家,想何津津,想花生,想自己溫暖的小床,什麼都想,就是不想待在這裡。
這樣想了一會兒,賀年年忍不住哭了起來,把頭埋在膝蓋裡小聲的啜泣著。
餘致淵看著黑夜中輕微鬆動的肩膀,聽著淺淺的啜泣聲,竟然覺得心頭泛起一股異樣。
兩人在靜謐的夜裡彼此沉靜了一會兒後,餘致淵便開始丁零噹啷的釘帳篷了。
助理已經派人把帳篷裝好,他只需釘上四個角就可以了,所以這個工作餘致淵完成的特別快,沒一會兒功夫他就鑽進去睡覺了。
他蓋著薄被枕著雙手愜意的假寐時,賀年年正含著淚數星星,後來數著數著她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正在假寐的餘致淵聽見許久沒有啜泣聲了,略一沉吟便翻身走出帳篷。
賀年年小小的身子正蜷縮著趴在膝蓋上睡的正熟,精緻的小臉上還滿是未乾的淚痕。
餘致淵彎下腰,小心翼翼的將已經睡沉的賀年年毫不費力的抱了起來,賀年年嚶嚀了一聲有醒轉的跡象。餘致淵見狀忙空出一隻手輕輕拍了拍賀年年的後背,賀年年像只小貓似的在他懷中蹭了蹭然後尋了個最舒服的位置又沉沉睡去。
看著在他懷裡睡得憨甜的賀年年,她的紅唇輕嘟著,眉頭微微皺著,長長的睫毛垂在眼瞼處。有月光灑下,在她眼瞼處有一小片扇形的陰影。
擁著她瘦弱的身子,餘致淵覺得很詫異,為什麼明明那麼瘦弱的人抱起來卻感覺不到被骨頭硌得難受?她嬌小的身子軟綿綿的,就像沒有骨頭一樣,讓他這一抱就抱上了癮。
清晨,賀年年是在餘致淵懷中醒來的,她迷迷糊糊想坐起來的時候,冷不丁見自己的腰際橫著一隻大手。
她還沒來得及尖叫就又被大手拉回去,重新躺回餘致淵懷裡。
她欲哭無淚的看著改為箍著自己脖子的胳膊,試著用手推開,卻怎麼也推不開。
賀年年抬頭看了看抵著她額頭的下巴,下巴上已經開始冒出了胡茬兒,正好搔在她的額頭上,癢癢的很不舒服。
看著微微虛著眼的餘致淵,顯然他已經醒了,於是她就開始大力的掙扎,他抱的越緊,她掙扎的越厲害。
&ldo;別動。&rdo;餘致淵冷冷的出聲,賀年年感覺到他喉結滾動,胸膛起伏也大了些,似乎在壓抑著什麼,嚇得她真就不敢動了。
他是側躺的,一條腿還搭在她的身上,賀年年感受到除了他的腿之外還有一樣硬硬的東西抵著她的大腿。
片刻之後,賀年年便意會到那是什麼,臉蛋突地紅起來。
餘致淵盯著懷裡臉色緋紅的賀年年,她僵直著身子,動都不敢動一下,只有起伏的胸脯尚且證明她還活著。
餘致淵一雙鐵臂環著賀年年,其中一隻橫在賀年年脖子略下些的位置,手臂下便是賀年年高聳的飽滿,軟綿綿的,餘致淵在賀年年看不見的角度笑的蕩漾,一副很滿意的樣子。
賀年年感覺到他環在她腋下的手腕輕輕動了動,拇指在她腋下有一下沒一下的搔起癢來,賀年年生平最怕癢,於是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突然直起身子,猛的坐了起來,氣鼓鼓的瞪了餘致淵一眼後她就沖了出去。
餘致淵這回沒再攔她,也不想大清早的真擦槍走火,賀年年他志在必得,但是絕不是在這荒涼的地方,可不能跟倆野人似的。
賀年年憤憤的揪著地上的草,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睡在沙灘上的自己是怎麼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