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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不讓人生疑。她的周遭真心欣賞京劇的便只有寧墨一人而已。
霧濃濃再厚的臉皮也不得不泛出紅潤來。
寧墨的呼吸開始加重,眼睛鎖著霧濃濃的唇,身子開始緩緩靠近。
八年前他也是這般愛逗弄自己,每當她羞憤惱怒臉紅的時候,他都會這般看著她。
彷彿眼裡會滴出膩死人的蜜來,否則她何以會以為這種人有愛情,栽了那樣大一個跟頭。
當寧墨用這樣專注的眼神看你的時候,你彷彿就是他眼裡的唯一。那眼裡有山盟,有海誓,有數不清的柔情蜜意。
霧濃濃差點兒就要以為寧墨其實一直是愛著她的了。
看著近在一寸間的寧墨的唇,說不緊張那是騙人的,霧濃濃感覺自己鞋裡的腳趾都抓緊了。不知道是該享受,還是該拒絕。記憶裡寧墨的吻技十分高明。
即使當時她心有所屬,可每次都會被他挑逗動情。
哪知在那最後一厘米處,那唇忽然滑向了霧濃濃的耳垂,“你發燒了麼,臉這般紅?”耳邊還有他低沉的笑聲。
霧濃濃猛地後退,拉開彼此的距離。那“發燒”二字吐得不清不楚,明明是捲舌音偏發成了平舌音,極其惡毒!
霧濃濃還沒來得及回擊,就聽見身後有人說:“濃濃你回來啦!”那裡面的驚喜是分離了幾十年的發小重新遇見時才有的。
可惜霧濃濃回過頭看見的卻是她極不待見的女人。
白莉。
白氏船業的私生女,嫁給她身後的男人盧霄時才得以認祖歸宗。永遠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如果不是這樣恐怕也無法從她姐姐白雪之的手上搶走盧霄吧。
霧濃濃想起自己唯一的閨蜜白雪之,真是同病相憐,都是被男人拋棄的命。
“這些年你過得很辛苦吧?”白莉的眼淚說掉就掉。以前經常被人可憐的人,如今逮到機會可憐別人了,心裡該很舒坦吧。
霧濃濃覺得以自己以前對白莉的所作所為而言,實在當不得她如此關心,她如果能進門就潑自己一臉水,霧濃濃估計還佩服她一些。
“不辛苦,比起你寄人籬下的那些日子可好過多了。”霧濃濃笑了笑。霧濃濃是討厭白莉的,倒不是說白莉有多可惡,只是霧濃濃瞧不慣白莉這樣的女人,要錢沒錢,要貌沒貌,卻能贏得盧霄,讓他拋棄自己的未婚妻。
霧濃濃自己在愛情路上極端坎坷,便看不慣任何幸福的女人。
這話說得極其惡毒,白莉最討厭別人揭她是私人女,所以臉“唰”地就白了,卻還扭曲著臉強顏歡笑。
“你說什麼呢你,你怎麼不死在美國,你這樣不知好歹,怪不得人寧墨寧肯悔婚。”一個女聲暴起,正是白莉的閨蜜何麗娜,火辣的性子,雖然從來都和霧濃濃不對盤,但是比起白莉霧濃濃卻更喜歡她一點兒。
可惜她踩了霧濃濃的痛腳,她不怒反笑,“怎麼你罵人時表情這麼僵硬,上次去韓國沒找對醫生吧?”何麗娜是個整容狂人,卻受不了別人說她整容。
“你說什麼呢,小心我撕爛你的小X。”
“是,我小你大。”霧濃濃回了一句,旁邊的季海,伍又同時把嘴裡的酒噴了出來。
何麗娜在一旁氣得發抖。
霧濃濃卻也沒覺得得意。她就是這麼個經不起激的性子,八年了從沒變,被眼前兩個女人一氣,就口無遮攔的對罵起來,很沒有淑女的風範。
霧濃濃偷眼看了看寧墨,面無表情,顯然不像季海二人一般讚賞霧濃濃罵人的急智。
霧濃濃懊悔自己和何麗娜對罵,更讓寧墨看輕了自己。
門再次被開啟,看到來人時,白莉蒼白的臉色立時紅潤了起來,“封姐姐。”
“乾爹。”一個小人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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