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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記得這首歌裡還有這樣一句歌詞:
「因為中間空白的時光,如果還能分享,也是一種浪漫。」
她不禁有點好奇,想讓他講一講她未曾參與過的那四年。
於是喊他:「梁景放。」
「嗯?」他偏頭看她。
「我們分手之後,你有沒有喜歡過其他人?」
他不假思索:「沒有。」
「其實也沒關係嘛,」她笑,很大度地說,「我不會計較這些的。你就老實告訴我。」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他輕輕摟過她,「多想什麼。」
「我沒有多想啊。」她說,「就是有點好奇你那幾年是怎麼過來的。你跟我講講好不好?」
「好啊。」他仰頭,望著天花板回憶過去。
「其實,現在回想起來,那時候真的挺難過的。那段時間剛剛有了點人氣,工作安排得滿滿當當,每天累得沒法歇腳。可能是身體和心都累到臨界值吧,有一天晚上躺床上,就在想這麼拼命到底是為什麼。」
聽到這兒,遲懿牽過他的手。
「偏偏那時候你還把我所有聯絡方式都拉黑了。」說到這兒,他佯裝生氣地看了她一眼。
遲懿自知理虧,把頭埋在他肩窩裡,乖巧地蹭了蹭:「我錯了。」
他輕哼一聲,對她的撒嬌很是受用:「知錯就改還是好孩子。」
「然後呢?」她問。
「然後就漸漸火起來了。」他老老實實交代,「突然身邊就多了很多追求者,用了各種手段,我也不知道她們是為了什麼,可能或名或利吧。」
「什、什麼手段?」
他回憶著:「最誇張的……大概是派人蹲在我酒店房間的門口,等我一開門,便衝過來抱住我,然後藉機進入房間,一進去便開始脫衣服。」
遲懿震驚得眼睛都瞪大了。她還以為能接觸到梁景放的應該都是些體麵人,沒想到路子還是野。
梁景放以為她想多了,手輕輕敲了敲她腦袋,笑說:「放心,她們都沒得逞。」
遲懿捂著腦袋感嘆說:「所以說糊有糊的煩惱,紅也有紅的煩惱。」
他聽出她的言下之意:「說說?」
這個話題遲懿可就有說不完的話,忍不住倒到苦水,聲音帶了點委屈:
「你都我不知道我們這些小透明的日子有多難。有一次演一個戲份很少的小配角,碰巧跟女主角有一場對手戲。那個女主角背後的資本可厲害了,導演都不敢多說什麼。結果那一條一直過不了。明明就是女主角的問題,導演把我罵得狗血淋頭的。雖然知道他是指桑罵槐,可心裡還是好委屈。」
梁景放不禁收緊了放在她肩上的手臂,讓她與自己靠得更近,「都過去了。」
「還有啊,」遲懿繼續說,「去年我演了一個女二,所以跟主演們一起參加了電視劇的發布會。那兩個主演人氣高,下面歡呼聲特別大。結果輪到我跟大家打招呼時,下面一個回應都沒有,我當時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既然這樣……你那時候為什麼不來找我?那時候你但凡打一個電話,我都能立馬跟你複合。」
果然,這個人一般不記仇,記起仇來不是一般人。
遲懿瞪他:「你還好意思說我?那你怎麼不來找我?」
「我……」他的聲音停住。他確實無法向她解釋,他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居然賭氣似的,絕對不肯低頭。那是男人的劣根性,可笑的面子觀念。
「算了,」遲懿傲嬌地一偏頭,非常大度地擺手,「我也不是個喜歡翻舊帳的人,姑且原諒你了。」
人都應該活在當下,過去,那就讓它過去吧。就像歌裡唱的那樣,他們分開過四年,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