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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皇帝鐵青著臉說完這番話時,原本還想求情的人,也被旁人拉了拉衣袖。蘇全海宣佈退朝的時候,皇帝立即從龍椅上站了起來,甩著袖子就離開了。
而一眾大臣站在底下戰戰兢兢地不敢抬頭,待皇上走遠之後,眾人才陸續出了大殿。
這時候就有一些圍在恪親王的身邊,其中禮部尚書略有些焦急地問:&ldo;王爺,您說這可如何是好?&rdo;
這禮部尚書乃是何克善夫人的堂兄,與何家是姻親關係,所以此時自然想要營救何克善。
而恪親王臉色卻是如常,何克善的父親乃是太皇太后的親兄長,也就是說何克善其實是恪親王的親表哥,皇上的親表舅。如今皇上要大義滅親,能勸著皇上的統共也就那麼幾位。
恪親王已經勸過了,但是不好意思沒勸住。以他這種性格謹慎的人自然不會再去觸皇上的黴頭,所以這時候就得請出更大的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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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知所謂,簡直就是不知所謂,皇叔到底想些什麼,居然還為何克善求情,那樣貪贓枉法的狗東西,朕便是殺一百次都難解心頭之恨,還將太皇太后搬出來嚇唬朕,這大祁的江山是朕的江山,是我慕容家不是他何家的江山,&rdo;皇帝一回了啟元宮,屁股還沒坐下,就拍桌子怒道。
後面的一眾奴才早就被打發站地遠遠地,而蘇全海則站在門口聽著皇帝的怒話,不過他垂著頭卻是一言不發。
要是這番話被大臣聽到了,那可真真是不得了,眾人皆不知的是原來皇上心中對何家的成見已經這般深了。或者說,從太皇太后的心明顯偏向恪親王后,皇上對何家就開始不耐煩了。
皇帝的性子雖然比先皇好,可是皇上終究是皇上,再好的性子也經不住這一而再再而三的磋磨,特別是這幫人如同碩鼠般想著法地從他家偷東西。
&ldo;蘇全海,給朕上茶,&rdo;皇帝喘了幾口粗氣後,總算是壓制住了心中的怒火。
而此時蘇全海敢才悄悄地出去,這皇上發脾氣的時候,身邊除了他是不能有旁人的。都說帝王要喜怒不形於色,可是帝王終究也是人,所以每次皇上發火時,蘇全海都將宮人趕得遠遠地。
待上茶之後,皇上臉色雖然還是冷硬,可是最起碼怒火已經被發得差不多了。只聽他吩咐道:&ldo;你將前頭的摺子搬到書桌上,朕待會要看。&rdo;
蘇全海眼皮微抬,心中思量了半晌才緩緩開口:&ldo;皇上,心中若是不快不如先歇息會。&rdo;
皇帝的頭一下子就轉過來盯著蘇全海,沒好氣地說:&ldo;你這奴才如今倒是會自作主張,朕讓你搬哪來那麼廢話?&rdo;
雖然皇帝的口氣那叫一個不好,可是慣是瞭解皇帝脾性的蘇全海心中卻是舒了一口氣,要說主子爺其實是哪都好,可有一條著實是讓人擔心。
這皇上不比旁人生氣了就能發出火來,也不知這位爺是打哪有的習慣,但凡遇到事了就藏在心裡頭,不和別人說也沒處和別人說。
如今皇上還知道罵人,可見心裡也沒堵得慌。所以蘇全海便弓著身子退了出去。
可皇帝看了一會子的奏摺,這腦子就是嗡嗡地沒停歇過,看來看去還是盯著那一行瞄。
所以沒過多久,沒要旁人說他自個就先摔了奏摺,旁邊的蘇全海只垂著頭不說話,至於底下那些個小太監更是一個個地大氣不敢出。
皇帝單手撐著下巴,心裡想著今天早朝上發生的事情。雖然他在準備處罰何克善時,就知道定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