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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任憑她如何問,衛林給出的答案就是,人還未找到。
可顧清河卻是萬萬不願意相信,那個人已經不在了。雖然她從未說過,可是在她心目中,這個叫慕容永燁的男人卻猶如天神一樣的存在,就連在毀天滅地的地震之中,他都能保護而安然無恙。現在他怎麼可能有事呢?
當人在不自信的時候,就會猶如唸咒一般,開始不斷給自己增加信心,可這樣猶如建立在半空之中的信念,卻是那麼地虛弱,放佛輕輕一吹就能倒下。
顧清河看了看周圍的人,都是她不熟悉的臉,雖然表面平靜可是眼睛中卻帶著深深地惶恐,放佛她是吃人的妖怪一般。
而顧清河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安然地住在這個無人打擾地官邸時,外面早已經天翻地覆,或者是京城早已經被籠罩在一層驚恐之下,無論是達官顯貴還是平民百姓,都能感覺到隱藏在平靜底下的波濤。
一直在京中地位尊崇卻又尷尬的恪親王府,這幾日卻是格外的平靜,而恪親王本人更是幾日不曾踏出府邸。
此時在書房之中,房門之外是恪親王的心腹管家守在門口,這管家是他自小伺候在身邊的奴才,在他大婚出宮建府後,便跟著自己出了宮。
此時恪親王看著手中的密信,原本平靜的面容此時終是露出些許笑意,就連捏著信紙的手掌都不可自抑地微微顫抖。
他本就是天潢貴胄,生來高貴,可偏偏這高貴卻又要處處矮別人一頭。他本是太宗嫡子,可就因為前頭還有一位哥哥,不僅皇位從此旁落,就能實權都漸漸失去。
先皇明面對他是厚待有加,可暗地裡卻是處處打壓,即便他位尊親王卻又如何,到頭來還不只是眼睜睜地看著旁人大權在握。當這種委屈埋在心底時,歲月的流逝不僅沒有讓它消失,反而讓這種念頭猶如藤蔓一般,瘋狂地生長,直至攀附他整顆心臟,讓他再也無法忽視這樣的念頭。
擒賊先擒王,這是恪親王如今唯一也是最有效對付皇帝的方法。
如今皇子年紀尚幼,若是皇帝出了事,這朝中定是會由太皇太后出來主持公道。而皇上的四位皇子,都非是中宮嫡出,生母又皆不是出身權貴世家,到時候必是要扶持長子登基。
可皇長子的外家不過是個普通的京官,最高也不過就是正三品,要想拿捏也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他既然已經等了三十年,自然就在意再多等幾年,那麼一個黃口小兒,若是想讓他出事簡直是太簡單了。
此時的這封密信告訴恪親王,他的第一步棋賭對了。
皇帝失蹤,上千人沿著兩岸都未找到,只怕早就沉到江底,不知入了哪條魚的口腹。就算他有日能活著回來,恪親王手掌攥緊,拇指的玉扳指緊緊地扣著虎口,他也一定不會再讓他活著走近皇宮。
不過兩日,這京城之中便到處傳遍了皇上在青州附近失蹤的訊息,而更有甚者是,皇上已經龍馭歸天。
一直負責掌管內務府的康郡王,自然也聽到這訊息,可是如今在沒有證實之前,他是什麼都不會做的。畢竟這不過是有心小人作祟罷了,他若是自亂陣腳,只會讓那等小人囂張。
可他忍得住,卻是有人忍不住了。最先來找他的便是誠郡王,這位乃是皇帝的五弟,先皇之子,與皇上的關係比康郡王還要近。但最後,偏偏就是這位最先跳出來的,康郡王不知道他是受了誰的指使,又或者說是誰許了讓他拒絕不得的利益。
&ldo;二哥,如今京城之中已經是人心惶惶,這皇上在青州的事情,咱們是誰也不知道,誰也沒有確切的訊息,再這麼下去,我看這京城怕是要大亂啊。&rdo;誠郡王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康郡王好整以暇地看著他,當然臉上也適當地帶著些許擔憂:&ldo;那不知依照五弟的意思,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