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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本宮以為她禁足之後會好些,如今看來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rdo;皇后此時雙眸微動,待睜眼後便是露出些許寒光,:&ldo;讓慎行司的人料理了這些只知道摟銀子的東西,如今膽子倒是越發大了,這般明目張膽的傳遞訊息,是當我這個皇后是無物嗎?
&ldo;娘娘且消消氣,老奴倒是瞧著,這媛妃不過是秋後的螞蚱罷了,&rdo;周嬤嬤微微一笑勸說道。
皇后倒是笑了:&ldo;此話怎講?&rdo;
&ldo;那成國公府如今真是什麼汙糟的事情都有,想來娘娘您也知道,如今這前頭可是憋著氣要參成國公寵妾滅妻呢。老奴瞧著,只怕這其中還不只一家出手呢,&rdo;周嬤嬤是成了精的老人兒,這看的那是一清二楚。
只聽她又說:&ldo;皇上雖說平日也寵媛妃,可到底還是敬重娘娘您的。這本朝最是重禮法了,這年家雖說是簪纓世家,可如今瞧著卻已經是壞到根子裡頭了,只怕皇上也會痛下狠手。&rdo;
皇后點了點頭,說實話,其實皇后的家世要真論起來並不如媛妃、貴妃等人。可是她是原配嫡後,就憑這一點,她們就得永遠跪拜在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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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河都沒來得及和顧清俊說話,便就回了行宮。在回去的馬車上,也不知顧清俊究竟和皇上說了些什麼,瞧著皇上的臉色竟是有些不好看的模樣。
不過皇帝雖是臉色難看,可是到底卻對她還是和順的,到了行宮便讓人用小轎送他回去。
待回了勤政殿之後,宮人剛將茶盞送了上來,可是他剛喝了一口,便是摔了茶盞呵斥道:&ldo;如何這般熱?&rdo;
只見那宮女嚇得立即跪了下來,可蘇全海也是立即朝後頭使了眼色,立即上來兩個太監將她拽了下去,那宮女連求饒的聲音都不敢喊。
&ldo;你去,將鄭桓給朕找過來,&rdo;皇帝沉聲吩咐了一句,可是心頭的火氣卻還是未散。
這顧清俊一將事情稟報時,他當時便心頭難忍,原想著媛妃不過是跋扈了些。現在倒是好了,竟是敢將手伸到朝堂之中。他成國公府還是一屁股的爛帳沒算呢,他還有臉去參別人家一本。
況且顧家是誰,是他授業恩師顧明釗的家。要是這次顧家真的被他們參了這一本,那顧明釗一個治家不嚴的罪責肯定跑不掉,甚至連顧明釗的名聲都會受到牽連。
可顧明釗是皇帝的授業恩師,這老師的品性都有問題,是不是說意味著學生的品性也不行。
皇帝最是重視名聲之人,為了這名聲他到如今還對太皇太后畢恭畢恭,而不是把她送到常春園眼不見為淨。
前幾日這御史還參了成國公一本,說他寵妾滅妻。皇帝原還想著,這成國公府是開國功臣,雖然他品行不端,但他也沒必要為了這點事就降了他的爵位,免得寒了勛貴們的心。
如今看來這年家是不整治不行了。
沒一會,御前侍衛統領鄭桓便來了。他是皇帝近臣,可是說除了蘇全海之外,他便是靠皇帝最近的人,自然也是深得皇恩的人物。
他本就是出生京城勛貴世家,不過因為自小便與身為三皇子的皇帝認識,在皇帝是禮親王時,他便追隨左右。所以等皇帝登基之後,他自然成了天子寵臣。
等聽了皇帝的吩咐,鄭桓有點傻眼了,著實這種事情他從來沒有做過啊。
&ldo;皇上這,&rdo;他有些為難地看著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