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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未開的哥兒,在我眼裡等同於男子,我換個衣服怎麼了?”
說著,將帶來的備用衣物拿出,用極快的速度換上。
他說得甬道,指的是哥兒的後、穴。
哥兒只有到達十六歲,甬道才能承納異物,才能懷孕生子。
在此之前,的確與男子無異。
換好衣物後,言成碧又拿出一面巴掌大的小銅鏡,整理好衣物和髮型,細細的照了照周身。
槐輕羽見狀,不由得感慨,真是比哥兒還注意自身形象。
怪不得與秦漆禾這個真正的少爺站一起,都能將秦漆禾比下去。
照完後,言成碧收起鏡子,瞪了槐輕羽一眼,警告道,“勿將今日之事說出去!”
槐輕羽不鹹不淡的提醒,“我可是少爺,你敢命令我?”
言成碧不以為意的冷笑,“什麼少爺?你不過一個乞兒,實際與我也沒什麼兩樣。你以為他們讓你做這秦家少爺,就就真的會將你一個乞兒當做親人?別天真了!”
說罷,他便款款離去。
一襲白衫飄蕩在空中,背影宛如翩翩君子般儒雅清俊。
他常年愛穿白衣,氣質清冷,比一襲火熱紅衣的秦漆禾看起來還正派,還像主子。
槐輕羽並未將言成碧的話放在心上。
他與言成碧同不同,不是言成碧說了算的。
又坐了會兒,他才透過視窗看到,林大儒將補完功課的秦宛書送了出來。
林大儒面色很沉,喋喋不休的批評著什麼。
秦宛書卻一臉隱忍的憤懣,氣勢洶洶的將書包丟給兩個孱弱小書童,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秦宛書走後,林大儒嘆了口氣,顯然為秦宛書的不學無術惋惜。
槐輕羽見狀,很快站起身,走出了教室,來到了林大儒面前。
“先生。”槐輕羽躬身行了一禮。
“二公子,你還沒回去歇息?”林大儒看見槐輕羽,目光暖了暖,“不會是留在教室學習吧?學習應該勞逸結合,二公子快回去休息吧。”
槐輕羽恭謹的點了點頭,“先生所言極是。只是學生想說,先生一視同仁,有教無類,殊不知對待有的學生嚴厲,會得到善果,但對待有的學生寬鬆,則可能會得到惡果……”
“剛剛之事,二公子看到了?”林大儒立刻會意到了槐輕羽之言,但卻不以為意,樂觀的道,“首輔大人待我不薄,我自當回饋。三公子即便因為我的嚴厲,對我心懷怨恨,我也不能放棄他。等他日後有了成就,自然會明白我今日的苦心。”
不,不是這樣的。
有的人就是不能拯救!
上一世,秦宛書靠著林大儒的管教和督促,盛名傳遍盛京,可他回報給林大儒的,卻只有汙衊和迫害。
可這些話,槐輕羽如今的身份,還沒有資格說。
說多了,反而會讓林大儒覺得他居心叵測,不懷好意,疏遠於他。
他心不在焉的點點頭,“先生說得極是。”
說罷,告辭離開。
多說無益,日後只能靠著事實點醒林大儒,讓他明白,唯有放縱秦宛書,才有好下場。
拜別林大儒後,槐輕羽看到了等候的青鴻和藍柳。
他心中頓時感到了幾絲溫暖。
前世,璃星身為他的書童兼護衛,卻從未等候過他,目光始終黏在秦宛書身上。
也許,青鴻和藍柳,與璃星真的不同。
他們會熱情赤城的真心待他,如前世的他一樣。
回到自己住的院子後,槐輕羽收拾了一下筆墨,慢悠悠的練起了字。
前世,他開發出了許多愛好,愛彈琴、愛下棋、愛吟詩作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