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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封的臉「轟」地一下子燒了起來。彼此都是氣血方剛的青年,新婚燕爾,又躺在一張床上,很容易擦槍走火。可礙於沈硯北身子虛,他不敢讓他亂來,偶爾激動的時候也就親親摸摸,連手都沒用過……
看媳婦都嚇傻了,沈硯北連忙警告自己。要含蓄!要剋制!可新床都鋪好了,真的不要上去滾一滾?
心中蠢蠢欲動的沈硯北最後沒能如願以償,村長沈德忠帶著三個漢子來找他談事。
「沈晏啊,你讓我找人幫你種地,就這三人,你看如何?」
「沈秀才,俺叫徐大勇,吳家村村人。」為首的中年漢子拘束地笑了笑。漢子一張四方臉細紋密佈,被風吹日曬過的面板黝黑粗糙,由於長年勞作,一雙手滿是厚厚的繭子。
他身後跟著的是名字分別叫做徐志和徐達的兩個健壯年輕人,年輕人和中年漢子五官上有些相似,都是中年漢子的兒子。
對方是個實打實的莊稼把式,沈硯北只打量了一眼便收回目光:「我家的地還沒翻,得先除草翻地才能播種……」
「沒問題。」
沈硯北想了想,補充道:「我家好幾年沒種地了,家裡沒那麼多工具,你們得帶工具過來。」
「無妨,我們有工具。」
想來村長已經和他們說清楚酬勞,沈硯北就不再絮言,直接問:「若無其他問題,你們明日下地如何?」
「可。」
既然雙方都沒問題,沈硯北便回房取了筆墨紙硯,當著幾人的面擬了個合同,讓村長念給徐大勇三人聽。合同通俗易懂,明明白白地寫了誰誰僱傭誰誰種地,工錢幾何等等。
徐大勇喜出望外。這種幫人種地的活,一般都是口頭約定,沒有誰會像沈硯北這般嚴瑾還寫了僱傭文書的。
這下白紙黑字,又各自按了手印,地種完後根本就不用擔心對方挑剔他們活幹得不好而剋扣工錢!
「明日就有勞徐大叔和兩位兄弟了。」沈硯北客氣地笑道,把一式兩份的合同給一份徐大勇。
徐大勇受寵若驚,連忙接過。之前村長找到他們,說是給沈秀才家種地的時候,他是有些猶豫的。沈家村秀才的大名他聽說過,一個高傲自負的讀書人,聽說不太好相處。可村長給他說了酬勞後,他決定先過來看看。如果對方實在無禮,他們再接別的活就是。可眼下這一接觸,這沈秀才和傳言所說的根本就不一樣。
雖不是平易近人的模樣,可目光平和,說話有理有據讓人易信服,做事嚴謹,儼然一派君子風範!
真真是傳言不可盡信啊!
把人送出門後,沒死心的沈硯北迴來摟著顧長封,嘆道:「媳婦啊,要開始春耕了,往後這段日子都沒得空閒了,趁著眼下還閒著,咱們先去床上好好躺一會!」說完,把手腳僵硬的顧長封推進佈置好的房間。
心裡緊張的顧長封剛進門就愣了下。
寬敞整潔的房間內一溜的新傢俱,簡單大氣的床、榻、櫃子,上頭紅棕色的漆看著沉穩大氣又帶著一絲喜慶……
沈硯北在他耳邊輕笑:「之前沒來得及準備新房,這權當是我們倆的新房了,嗯,是少了許多東西,不過等日後有條件了……」這裡的人比較注重儀式感,就是貧苦人家娶親也會擺上一兩桌酒席,這不僅僅是告知眾人其成家了,還是給另一半臉面——這是我明媒正娶的媳婦,日後要和我一起過日子的人!
他匆匆忙忙穿過來就有了媳婦,可原主沒拿媳婦當人看,成親啥也沒有。原主這般作踐自己媳婦,村裡人就更加不會把他媳婦當一回事。
他媳婦這麼一個性感又可口的猛男怎麼可以被人當做笑話呢?
沈硯北臉上的笑意收斂,認真道:「我會宴請八方賓客,鋪十里紅妝,重新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