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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降織千紫郎也並未有說出什麼言語,他只是站在那裡,就像一個沒有生氣的人偶,一對瞳孔幽深得幾乎沒有一絲光亮,只像一對漂亮的寶石。
“當然是做早就應該做的事情,看不出來嗎,他從最一開始就是我的人,在轉生之前就是了——不然,我幹嘛放任卡丹茲直接殺死黑刀曾經的搭檔呢,「戒之手」可真不好介入。你說呢,千紫郎?”神命正宗問。
“沒錯。”降織千紫郎的聲音和過去每一天都不同。
“在我手中長大的千紫郎,我就知道,你這樣的人格是再容易讓人放下警惕不過了。”神命正宗一昂下巴,陽光下的眼睛顯現出一絲異色,瞳孔中心彷彿有著某種看不懂的暗紋。
這個集中只在瞳心的花紋,很難被真正察覺。
但,是同樣的花紋集中在手背上,就非常明顯了。
衹王夕月盯著手背上的紋路有些失神,他沒有想過,自己竟然也有成為“襲擊者”的一天。
薨星宮外的「賬」非常堅固,哪怕是魯卡的攻擊力,都沒能一擊將其破壞。
“抱緊我。”魯卡的聲音換回了夕月的神志。
他毫不懷疑地緊抱住了魯卡的脖子。這樣,魯卡就能解放雙手,魔劍「roxass」和他的術式完全結合在一起,劍尖燃起火焰,給整個劍身都染上了索多姆的龍紋。
“斬!”
劍光從天而墜,如同隕石流星一樣,重重地砍在了「賬」的頂端。
“咔”的一聲。
「賬」的表面出現了蛛網般的裂紋。接著,伴隨著魯卡的墜落,這層「賬」徹底破碎,薨星宮的全貌頓時展現在他們的眼前。
落地,魯卡將懷中夕月拉到身後,手中的「roxass」橫在身前,一點也沒有放鬆警惕的意思,“夕月,走在我身後。”
這裡是咒術師天元的老巢——他是現有咒術體系的核心,每一位咒術師使用的「賬」都是他的耳目。
當然,眼前破碎的「賬」也不例外。
在他們還沒有發起進攻的時候,天元應該就已經察覺到了他們的存在。
他們要進入薨星宮——進入對方的老巢,當然需要一些謹慎。
魯卡讓攤在衹王夕月頭頂上的索多姆也警惕起來,索多姆脖頸上那一層絨毛都炸了起來,小小的眼睛上敏銳地觀察著每一絲咒力流動。
薨星宮的人員守備異常鬆懈——或許是對「賬」的防禦太有信心,也或許是天元本身對前來“守備”的咒術師也有防備。
薨星宮內層的「賬」有著更加堅固的結構,但這對於魯卡來說卻並非不可突破。
和胞弟魯澤一樣的「斬」的術式在眼前的情況裡非常好用。
這裡的咒術師比薨星宮複數的「賬」更好對付,有魯卡開路,這一行簡直可以說是暢行無阻。
推開最後一扇門,他們終於看到了這個“咒術界的核心”,所有咒術師的前輩——天元大人。
“我看到了你們,衹王夕月、魯卡·庫洛斯桀利亞。”
果然,天元對他們的到來並不意外,甚至不需要回頭,就能說出他們的全名來。
不過,他們也確信,天元只是知道他們要來,卻並不完全知道他們為何而來。
衹王夕月看著眼前的這個人——除了身上那身端莊的衣服,他似乎很難被認為是人。
接近柱體的頭顱和脖頸幾乎融在一體,四隻眼睛在臉上能夠連成一個矩形,牙齒的密度也顯然超過正常狀態。
以「不死」為術式,能夠活過那麼長久的年月,甚至需要間隔固定時間,獻祭一條「星漿體」性命來延續人格的東西,怎麼想都不會是正常的模樣。
甚至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