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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其他「戒之手」的耳朵裡。
“歷任「神之光」的結局,都是肉身受剝奪,心靈被蠶食,遍體鱗傷——治癒戒之手的一切傷痛,不斷地承受痛苦……最終因為無法承受身體的劇烈痛苦而發狂,最終死去。如果這種感知不會隨著輪迴而被忘卻重置的話——”對碓冰愁生的聲音不自覺地放大,他抓住夕月的手腕,“為什麼你從來都不說?”
夕月搖了搖頭,“你們承受的已經足夠多了,愁生。輪迴無法重置一切,否則,為什麼「戒之手」的搭檔們,總是能夠跨過輪迴,重新相遇呢?”
整個「戒之手」的體系,就是一個讓痛苦不斷沉積的體系。
即使沒有記憶——但也不是所有的東西都只在記憶中積存的。
“所以我才想要改變——祗王泠呀想要用徹底滅絕的方式來結束一切輪迴之痛苦,為此他不惜讓自己也變成一個輪迴者。他只是沒有想到,自己的輪迴恰恰就是天白先生不斷被維繫永恆的原因。”夕月感嘆著命運的無常,因果關係就像是一個圈一樣,帶著所有人輪迴,“但就到我這裡了,這種無止境的永生。誰都不應該超越生死的公平,更不該用別人的‘死’來維繫自己的‘生’。”
星漿體制度讓天元的存在比衹王天白還要扭曲。
衹王夕月嚴厲地看著天元,“誰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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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並不是衹王夕月要殺死天元的唯一理由。
更重要的原因在於,天元在自己永恆的存在中,利用「賬」的機制和自己「不死」的術式,無節制地將咒力堆積了起來。
這種力量過於濃郁,在創造了強大咒術師的同時也孕育了強大的咒靈,強大力量之間的爭鬥讓世界千瘡百孔——這是世界規則利用「天與咒縛」創造出伏黑甚爾,意圖打破既定路線的原因之一;而作為有棲川橋,他來到這個世界就是因為世界的邊緣不穩,開始和其他世界產生摩擦。
這種摩擦會讓世界壁壘變薄,從而容易被突破。
不論是從外到內,還是從內到外。
天元不僅威脅著自己的世界,還在威脅著其他的世界。
這當然不能被容忍。
有棲川橋需要用意識精靈填補的就是這樣的漏洞,這是他工作的重心之一。
但填補這種工作,向來是治標不治本的。他可不想日後還到這個世界來返工——所以他必然會順應世界意識之所求,將這個風險的源頭徹底消滅。
有棲川橋並不擔心以後還會再產生像天元一樣的人。
世界意識既然都想要終結這種機制,那麼日後便不會再孕育這樣的術式。
至於其他的善後問題——
改變的陣痛當然存在。不過他相信,當舊制度倒塌的時候,新的制度總會被重新建立起來。
那不是一時之功,也並非他這樣的外行能夠輕易做好。
不過,有棲川橋還是很看好五條悟和他的學生的。
只是那些就不是他需要操心的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
衹王夕月那樣的話說出來,實際上就是斷了任何轉圜的可能。
咒術界無論如何不可能讓天元去死。
而「戒之手」則為唯夕月馬首是瞻——天元的生死就成了不可調和的矛盾。
夜蛾正道作為東京高專的校長,是何等的聰明人,哪裡能不明白此刻局勢的險峻。
以他一人想要阻止衹王夕月是絕無可能的,別說是隻有他,就算是加上裡香也很難贏——更何況,裡香的自我判斷能力非常弱,乙骨憂太給出的命令,一定不是保護天元。她必然會顧及碓冰愁生和蓮城焰椎真。
想要讓她馬上投入戰鬥恐怕很難。
而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