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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是為什麼而出生的?”衹王夕月的言語沒有一字謊言,“以你千年的經歷,過去曾經出現過像伏黑甚爾那樣強度的天與咒縛嗎?”
這個世界的人或許看不到更深層次的東西,但是作為被派遣的專員,有棲川橋卻站在上帝視角,能看清一切。
果然,天元的眉頭皺了起來。
“沒有。”魯卡見他不說話,便幫夕月捧了場。
“你有想過天與咒縛為什麼會有強度之分?天與咒縛——顧名思義,就是與‘天’的「束縛」,是一種等價交換。只有無與倫比的咒力,才能交換無與倫比的身體,”衹王夕月向前一步,眼神執拗,“伏黑甚爾先被賦予了無與倫比的咒力,然後又用這股咒力交換了無與倫比的身體,隔絕了一切咒力、脫出了你製造的宿命輪迴——而這一切,都發生在他尚未出生之時。”
一個尚未出生的孩子、一個沒有自我意識的孩子,如何能夠進行「束縛」?
伏黑甚爾自己根本無法做到。
他無法選擇自己的命運,無法選擇自己踏入那一個宿命圈,也更無法逃避自己的命運。
“你認為‘天’是什麼?這個世界沒有神的存在,”而天元也不會成為那個“神”,“真正主導世界執行的,就是「規則」、是自然法則——它就是‘天’。”
有棲川橋感受著碓冰愁生和蓮城焰椎真的位置,借衹王夕月的口向天元袒|露,“而它,拒絕了你,激烈地拒絕了你的一切——那就是我今天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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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似乎被衹王夕月的言語所震懾,表情一空,一時間有些失神。
伏黑甚爾的出現確實是一個命運之外的轉折點,也全然打破了維繫了近千年的咒術生態體系——伏黑甚爾就像是命運的黑羊。
天元寬大臉上的四隻眼睛集束在衹王夕月身上,像是想要透過他的皮囊看到些什麼。
不,不是“像”,而是“一定”。
衹王夕月的寒毛直豎,一種被看穿的感覺穿透了皮囊,直直地刺在有棲川橋身上。
只是視線便讓人望而生畏。
天元這一千多年,也不是白活的。
“或許冥冥之中,真有天意。”天元收回視線,這麼多年來,他依靠著宿命輪迴生存,遵循著術式運轉的規則,他當然是個有神論者。
只是,他對“神”的定義,或許和普羅大眾不同。
衹王夕月看著他這樣衣服豁然的樣子,有些意外。
對方可不像是會坐以待斃的人,要是這麼容易被說服、被洗腦,他絕不可能活到今天。
相反,他成為了咒術界的實際中心——難道是僅憑一個術式?
當然不是,否則擁有「無下限」這個最強術式的五條氏才該是“神”的地位。
天元捋順了自己寬大袖口上的褶皺,擲地有聲,“但天命究竟是什麼,現在還不能定論。”
話音一落,地面磚塊的縫隙突然亮了起來,順著天元的腳下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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