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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這裡面的字觸動了言厲,他略略皺眉,還是不說話。
這就是預設了。
鄭凜敘點頭:&ldo;也不奇怪,溫哥華是薛家的地盤,薛皇玄帶著葉辛越回來也不足為奇。&rdo;
詹遇宸在一旁看著自家大哥扮豬吃老虎的樣子真是酸極了,明明是早知道人在這裡所以才悠著人家來的,現在賴地比誰都乾淨。
默默鄙視了下,門外的詹遇宸的手下敲門道:&ldo;太子,夫人已經被我們安全送回家了,醫生說有事找您。&rdo;
詹遇宸哎了一聲就出去了。
鄭凜敘看著明顯蒼白消瘦了一圈的言厲,表情輕鬆愉悅,但是語氣卻稍稍重了些:&ldo;至於麼?不過是丟了,就不懂得再找回來?&rdo;
鄭凜敘是清楚言厲乾的那些混帳事的,當初葉辛越就是借了他鄭家在加拿大的權力和薛皇玄搞對抗,雖然後來失敗了,但是也總算是有那麼個事兒,因此到了後來言厲要打擊薛家的時候,鄭凜敘都是睜隻眼閉隻眼地由得他用鄭氏的名義去弄,一概不管。
當然,這主要也是因為家裡的那位看不慣,讓他幫幫老五,他家的小女人啊,就是口硬心軟地厲害,這頭說要懲罰懲罰老五,另一頭又在教唆他幫著給老五出氣。
見大哥揚起一抹溫和的笑,言厲就明白他在想誰,又想起了那個被自己逼走的女人,瞬間心底疼痛難忍,扯到了傷口又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言厲邊咳嗽邊慢慢滑進被窩,樣子落寞地讓人心疼。
&ldo;出息。&rdo;鄭凜敘低嘆一聲,最後離開前只留下了一句,&ldo;你想要她回來的時候看到的是你的墓碑的話儘管繼續折騰,人我是幫你見到了,剩下的該怎麼做,你應該明白。&rdo;
這次言厲的傷口感染嚴重,險些就不能從手術臺上下來,二度繃線的結果就是他要在床上休息三個月,還要定期做物理檢查,醫生告知了一些情況給詹遇宸,詹遇宸都繃著臉記下了,看到鄭凜敘要走就大概跟他說了說,誰知道後者表明剩下的由得言厲自己決定,他便煩躁地踹門進去,把床上那個丟了一般魂魄的男人罵了個遍。
但是罵歸罵,詹遇宸還是明白言厲心底難受的,男人誰年輕的時候不犯過混,不當過人渣,他詹遇宸可謂是那些男人中的佼佼者,當初也因此吃過不少苦頭,所以罵完之後還是很大方地為言厲處理後事。
那一頭蕭桓追妻之路千里迢迢,知道訊息的時候言厲的傷也差不多養好了,也只能挽著佳人的手賠禮又賠罪的,反正他比言厲好太多了,最起碼在那麼多人一對兒一對兒的時候他還不會形單影隻。
言厲心底默默躺屍,在出院後終於消停許多,有時候偶爾發發呆,但是那姿態,卻是雋永的等待。
三年後,c市鄭氏旗下最大的醫院產房外,鄭凜敘鐵青著臉站著,拳頭咯吱咯吱地捏緊,模樣陰晴不定。
言厲和蕭桓都在,據說這是為了防止某個男人控制不住衝進產房裡添亂。
緊繃的線維持了兩三個小時,終於產房門口的燈熄滅了,言厲和蕭桓還來不及反應,心急如焚了幾個鐘頭的鄭凜敘一腳踹開門衝進去,剩下的兩個男人面面相覷,忙跟上。
不顧醫生和護士們的驚呼,鄭凜敘正趕上護士們為這個c市第一夫人整理,擦汗。文浣浣暈乎乎地眯著眼睛好不容易才分辨出來眼前的人是他,身上的汗被鄭凜敘用汗巾小心翼翼地擦去,她嘟囔了一聲,委屈無比的:&ldo;好痛哦……&rdo;
鄭凜敘眼睛都紅了,這會兒聽見她說話,聲音嘶啞地活像叫了幾天,頓時手都顫抖地幾乎抓不住手裡的毛巾,他頓了頓,俄而傾身而下,唇伏在她的嘴角:&l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