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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陰冷,不斷訴說路時櫟有多噁心。
靠在窗邊的身子搖搖欲墜,路時櫟用力扣住窗簷,灰白色牆灰擠進指甲縫裡,「上次,你明明說成遂喜歡的那個人,是你。」
「我也沒有騙你啊,我們曾經確實在一起過,只是後來分開後,成遂哥才遇見了沈筠。」
路時櫟面如死灰,整個人都在發抖,嘴巴泛白的哆嗦,整條手臂都在發麻。
見他這樣,路君晨故作擔憂的抓住他的肩膀:「哥哥,你看起來好難受,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帶你去吃藥。」
「別碰我!」
路時櫟胃部痙攣,甩開他的手往樓下走,走到下一階梯上停住,背對著問:「成遂什麼時候知道的。」
「腺體很早就知道,只不過,前段時間才知道沈筠是被你們逼死的,啊,忘了跟哥哥說,沈筠的事是我告訴成遂的,大概是,我回國那天吧,所以我過敏他才會那麼慌,要是我死了,他就永遠都不知道了。」
「哥哥那天很難過吧,畢竟,喜歡的人誤會自己,想想都難受啊」
說這句話的時候,路君晨就著昏暗的燈光觀察路時櫟。
後背挺的很直,身體兩側的手也很自然的下垂。
看不到臉,路君晨有點可惜,插著口袋往樓下走,悄悄補上最後幾句:「對了,到現在為止,成遂都以為你們第一次上床,是你做的手段,真搞笑,以你這個智商,怎麼可能,說起來哥哥你還真應該感謝我,要不是那晚把你騙到酒吧,你們也不可能結婚。」
「所以,你真是一個卑鄙齷齪的冒牌貨,替別人的人生,偷沈筠的腺體搶他的愛人,所以,現在你也該贖罪了。」
本以為路時櫟知道真相後會崩潰,誰知一點反應都沒有。無趣的想拉著人轉身,路時櫟猛的抽回手,一句話也不說,埋頭往外走。
「你就沒什麼要問的?」路君晨很詫異,隔著雨簾喊。
腳下一停,路時櫟在雨裡低聲說了句話,被鳴笛和水聲蓋住。最後回頭看了眼曾經乖巧懂事的弟弟,然後毫不猶豫的離開。
沒有時間了
他沒有時間去問早已發生過的事,也沒有任何能力去改變,就算真相將他扎的千瘡百孔,路時櫟也必須自己舔舐傷口。
當務之急,他必須阻止成遂,就算讓他做什麼都行,只要能讓alpha消消氣。
就像路君晨說的,偷拿了那多東西,他得贖罪,把這些東西全都還回去。
所以,他有什麼資格和時間去唉聲怨氣,倒不如去做點什麼。
oga背影在雨中格外消瘦,也異常堅固,踏著水坑離開老城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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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時櫟重回到酒吧,身上濕噠噠的被安保攔在門外。
有人眼尖的認出他是路家少爺,打哈哈的讓他進去,錯身時,手機裡的新聞傳進他耳朵裡。
「塌方事件還未成氏起訴一事將在一週後公開庭審。」
路時櫟刻意迴避,直到停在包廂前,用力握了握拳頭,抖著手剛準備推門,門從裡面拉開。
何錫淵見到他很詫異,飛快在他身上掃了幾眼,挑眉朝裡說:「成少,你家寶貝來了。」
這下路時櫟的臉色更差了。
包廂裡的人全是那日在泳池裡的人,成遂身邊坐著的,也是上次那個oga。
成遂懶洋洋抬眸,嗤笑道:「稀客啊路少爺。」
包廂空氣很暖和,跟外面的寒冷形成鮮明對比,路時櫟一下體驗了兩種溫度,肩膀縮了縮。
侷促的往裡走了一步,不等他張嘴,成遂蹙起眉頭,冷聲道:「誰讓你進來的,滾出去!」
第57章 給你六天時間
路時櫟的頭很痛,空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