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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啟微,你一定要這麼無理取鬧嗎?”天藍的眉頭開始皺了起來。
“我沒有無理取鬧!”她是真的覺得委屈了,“今天是我的生日,難道連一次約會都不可以嗎?”
“你的生日跟我有什麼關係?”
“為什麼沒有關係?你是我未來的男朋友!”她理直氣壯地、大聲地。
懊惱地摔一摔頭,他站定了腳步:“江啟微,請你不要這麼自以為是。”他轉過頭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她,“我並不喜歡你,知道嗎?”
她緊緊咬住唇。
“所以,請你不要再跟著我了。”他忍耐地,和緩地對她說著,“好嗎?”
再次轉身離開,他昂朝前面走著,卻意外地感覺到一片沉默。
她並沒有象往常一樣彷彿蒼蠅般嗡嗡叫著跟過來。
詫異地回頭,夕陽下,她正定定地站在原地看著他。扁著嘴唇,眼圈泛紅,眼裡已經閃爍著隱約可見的淚花。
不理她。繼續很酷地往前走。
可是越走腳步卻越沉重,越來越沉重,越來越沉重,終於再也邁不開似的,終於,天藍負氣地一摔頭,猛地回頭朝她走去。很快很快地走到她身前。
她的眼睛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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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第38章睡覺也會夢到她
他看著她的笑臉,那樣的清亮明媚,嘴角的笑意閃爍如星。她黑白分明的眼睛亮亮地看著他,碰到他眼睛的時候就會有些不自然地躲了開去。她的臉頰有一點點的暈紅,彷彿是白玉蘭上那一抹嫣然,讓人心醉又恍惚。
他想,幸好這是白天,不然,他怎麼能看清楚她的樣。
她一直這樣情不自禁地微笑著,他也覺得快樂。可是卻又忽然回過神來,摸了摸自己的嘴角,才發現它也是上揚著的。
一直上揚著,一直在微笑著。
怎樣也禁不住的暖暖笑意。
即使到後來回了家,張永新還是覺得不可思議。這樣的恍恍惚惚,似乎有醫生來了,給傷口消毒、上藥、包紮,房間裡滿滿都是人,他還是這樣茫茫然的、手足無措的感覺,直到有人拿起了那塊沾著血的手帕,他才驟然回過神來。
“這個不許扔!”看到下人驚疑的眼光,他才有些訥訥地,卻又有著解釋不出的心煩意亂,“不要把它扔掉,洗乾淨了送過來,我要還給人家。”
就這樣撐著頭坐在房間裡,等所有的人都走光了,永新才忽然想起一件事。
“馬上備車,我要回去!”他打電話給司機。
“可是少爺,您的腳受傷了……”司機小心地。
“別羅嗦,我要回去,聽到了沒有?”大吼一聲,張永新啪地扔下了電話。有點擔心、有點煩躁、有點隱隱的不安和欣喜,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他人生二十多年來第一次、第一次有了這樣坐立不安的感覺。
到了他自己的那個小小的房,終於坐在了沙發上,他才安心地吁了一口氣,靠在柔軟的沙發上仰頭望著天花板發呆。
其實離他上一次的感冒,已經有好長時間了。那時候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雖然頭暈又疼痛,卻還是能夠感受到她在房裡輕柔走動的聲音,偶爾睜開眼,就可以看到她的背影,她的側臉,她關注的凝視,她說話的聲音,柔和如羽毛,彷彿風一吹,就要飄舞起來似的。
“那個、張先生……”她的神情永遠是這麼必恭必敬又小心翼翼的樣,她的笑顏明朗又純粹,她是一個輕快如夏風的女孩。
此刻躺在這裡,似乎又能感受到她,感受到她悄悄走動的步伐、因為害怕吵醒他而刻意放緩的步調,還有她在廚房發出的那些細碎的響聲,她因為擔心而皺起來的鼻,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