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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高中校隊集訓期間,睡在陳嘉佑下鋪的男t?生和女朋友鬧分手,熬夜寫了幾千字小作文,微信被拉黑就換電話打,好歹磨得女朋友接了電話,一口一個『寶貝』、『祖宗』的哄著,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兩人才和好。
陳嘉佑看這架勢,還以為他們鬧了多大的矛盾,轉念一想,如果涉及原則問題,應該沒那麼輕易原諒。
高中畢業之前,兩人還是分了手,陳嘉佑陪男生喝酒解悶,聽他重溫舊事才知道,當初他們吵架的理由,是他起床之後忘記給她說早安。
陳嘉佑一個沒忍住,低罵了句『有病』。
他發自肺腑的認為陷入愛情的男男女女大都腦子不正常,放著安生日子不過,非上趕著找罪受。
到現在,陳嘉佑還是無法理解。
因為南詩實在太通情達理,就算他存心惹她,她也只是沒什麼震懾力地警告一句『別欺負我了』。女朋友是這麼軟綿綿的性子,導致陳嘉佑逐漸往不正常的那條路上發展,非常想她也作一作,讓他費盡心思去哄。
或者,借著小性子打他、罵他、磋磨他。
陳嘉佑抿了抿嘴,覺得被她那樣對待,也蠻爽。
南詩當然不知道他心裡在盤算什麼,理智正隨著木炭噼裡啪啦的細響逐漸崩壞,耳尖的紅非但沒消退,反而隨著她回味他觸碰的滋味一路蔓延,連帶著脖頸那一小片肌膚也泛起誘人的粉色,整個人都快被蒸熟了。
謝遠恆發覺她的不對勁,關心:「你很熱嗎?」
「沒有。」
南詩打了個磕巴,「剛、剛才吃了口小菜,被辣到了。」
陳嘉佑悶笑了聲,落在她耳朵裡是要命的蠱惑。
南詩簡直無所適從,藉口去衛生間,倉皇的逃離這個是非之地。
二樓的燈泡壞了,小道里光線昏暗。
南詩來的時候別的客人也在,洗把手的功夫,這地方就只剩下她一人了。
周圍涼颼颼的,格外陰森,她不敢久留,抽出紙巾擦乾淨手上的水珠,打算下去之後直接拿東西回學校。
不然,陳嘉佑有的是辦法讓她這頓飯吃不安生。
南詩將紙揉成一團丟進垃圾桶,跺腳震亮裡面的聲控燈,借這點微弱的光往外走。
一出門,旁邊倏地伸過一隻手,死死扣住了她的腕子,冰涼的觸感宛如一條吐著芯子的毒蛇纏上她的脖頸。
南詩大驚失色,尖叫卡在喉嚨裡沒發出來,隨即被拽了過去,重重地跌入熟悉的懷抱。她一抬頭,看清了藏在暗處的那張臉,不免怔愣:「阿佑」
他怎麼上來了?
陳嘉佑眸子漆黑深邃,看不透情緒,語氣懶懶散散地:「那人真是楊教授的朋友?」
「挺年輕的,看著比你大不了幾歲。」
南詩想了想,含糊道:「算吧」
陳嘉佑剛剛壓下去的情緒霎時泛起驚濤駭浪,他捏著她纖細脆弱的脖頸,以不容反抗的姿勢逼她仰頭直視自己。「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算吧』又是怎麼回事?」
南詩已經習慣他蠻橫不講理的樣子,但他這麼囚著她,真的很不舒服
她試圖掙扎,被察覺之後,橫在腰間的胳膊立馬收的更緊。南詩一口氣沒上來,臉漲得通紅,努力踮腳貼著他微涼的面頰蹭了蹭,「你鬆一鬆力氣,我又跑不了。」
她嚶嚀:「很疼」
陳嘉佑一滯,卸掉力道,背脊順從地彎曲,唇貼著她的面頰輕啄。
南詩闔眼偏頭回應。
淺嘗輒止的一個吻,讓陳嘉佑軟了脾氣。
「你好好說,別折騰我。」
……到底是誰折騰誰啊。
他可真不講理。
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