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頁(第1/2 頁)
我給他們打了半個小時的雞血,嘴都要說幹了李頌才不情不願地應了一聲。化妝師給我們重新補了個妝,我們又飛去做採訪,輪到我們的時候已經快晚上十點了了。
前面的男團化成灰我也認得,那是前世死死壓了我們五年的天琴座,七個廢物醜男,卻憑一首《海底寫詩》莫名其妙就爆了,大爆特爆,紅得令我咬牙切齒。
天琴座的隊長方弦剛錄完採訪,臉上不見疲憊,走過來對著我們打招呼。
看看他精神抖擻的模樣,再看看困得東倒西歪的李頌,滿臉煩躁踹著垃圾桶的宣鈞,還有一邊打呵欠一邊發資訊的危樂成,我覺得我們團糊也是有原因的。
凌寅看起來像是睡著了,腦子轉了半天才反應過來有人在跟自己打招呼,屈尊降貴地點了點頭表示「朕已閱」。
凌寅,你活到這麼大都沒被人打死真是奇蹟。
方弦看起來並不在乎他的敷衍,笑容溫和,對著我說:「我剛剛看了你們的表演,你們看起來關係真好,唉,我們團就沒這麼默契了。」
我跟他握手,感謝他沒有提起李頌。
「我很喜歡危樂成的聲音,凌寅哥的表現力也很強,不過我還是最喜歡你了,鬱又青。」他笑眯眯地說,「負責這麼多part壓力一定很大吧?」
我說:「並沒有。」
簡直爽死了好嗎?
他笑容不變,繼續說:「哦,那看來你心理素質很不錯啊。
「方弦,你就算是把他誇出花來小青也不是你們團的。怎麼?難道你的隊友都很爛嗎,爛到你都不肯提一下他們?」
危樂成終於抬起了頭,一反平日裡八面玲瓏的模樣,眼裡毫無笑意,竟然顯得有幾分劍拔弩張。
方弦擺擺手,嘆了口氣:「看起來有人對我有意見。」
沒人理他,要是李頌清醒的時候說不定會胳膊肘往外拐,幫他裡應外合損一把危樂成,但他現在困得要死,說不定什麼也沒聽進去。
凌寅淡淡地說:「要輪到我們團了,請回吧。」
他睜著眼說瞎話,明明前面還有三個團,方弦的表情一僵,還是耐著性子對我們都點點頭,終於走人了。
又等了半個小時,李頌打瞌睡,往後猛地一下撞到椅背,終於給自己砸醒了,後知後覺地發現:「剛才天琴座的方弦是不是來過啊?」
危樂成:「喲,終於醒了啊大少爺。」
宣鈞說:「來過,你現在過去打人也太晚了,等下次吧。」
李頌揉了揉腦袋磕到的地方:「誰要跟他打架了,你以為都跟你一樣?」
下一秒就被宣鈞給踹到了地上,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半天都沒爬起來。
我估計他想說這可是過道里,那麼多人看著呢。
不作死就不會死,以前宣鈞都能當著他二叔的面打他,傳出去李頌挨隊友的打難道就好聽了嗎?
我對著那邊看過來的工作人員笑笑,把李頌拉起來:「我們老麼比較皮,他哥跟他鬧著玩呢。」
李頌乖乖爬起來,徹底老實了,悄悄跟我們八卦:「那個方弦,據說是天造羲和的大小姐,沈期月的男朋友。」
危樂成拿著手機的手一顫,眼神複雜。
我說:「所以呢,你想表達什麼?」
「不是,你們見到一個活的小白臉軟飯男就不覺得稀罕嗎?」
宣鈞冷冷地說:「有什麼可稀罕的,我們不是也有危樂成嗎?」
危樂成笑了一下,說「我去下衛生間」,站起身往外走,路過李頌時一腳把剛站起來的李頌又給踹跪下了。
李頌:「??為什麼又是我!明明是宣鈞說的!」
我再憋不出藉口了,用求助的眼神看凌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