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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白辰的話很快就被仙帝給打斷了,仙帝臉上帶著不近人情的冷漠:「在你是莫雲卿的師傅之前,你首先是天界的白陵仙君,你想著你對你徒弟的責任,那你對整個天界的責任呢?白陵你知道的,天界結界需要莫雲卿,需要他的血,這也是他的責任。」
「可這樣的責任不該壓在他一個人身上的……」
「白陵,你現在這樣又是做給誰看呢?這麼多年來他都是這樣過來的,你現在才知道的嗎?現在才想起來心疼他,也難怪你徒弟覺得你虛偽。」
仙帝的話絲毫不留情面,讓謝白辰覺得更加難堪,他的嘴動了動,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仙帝的話。或許他真的做錯了,但這個錯誤就真的沒辦法再彌補了嗎?
「放心吧,你仙宮裡的那些人罰也罰了,也算是給了他一個交代。他無法修煉便沒有自保之力,這樣擅自跑出去,總會吃苦頭的。讓他吃些苦頭也好,這樣他才能擺正自己的位置,才會知道只有你才能保護他。你且等著吧,他會回去的。」
仙帝說完這話就讓謝白辰回去,仙帝那張臉彷彿千年的冰霜,不帶絲毫溫度。
這麼些年來,仙帝一直都是這麼跟謝白辰說的。
謝白辰也知道自己身上有責任,所以他明明知道小徒弟那麼艱難,也都當做是看不見,因為小徒弟身上也有責任。
小徒弟從來不說,他也當做是自己從來都不知道,就這樣安安穩穩地過了這麼多年。
可是現在,當小徒弟再也忍耐不住質問他的時候,他就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天界這麼大,這麼多厲害的仙,真的就要把所有的重擔都壓在小徒弟身上嗎?他甚至因為無法修煉連自保之力都沒有……
謝白辰只覺得自己腦子亂極了,一會兒想的是責任,一會兒腦海里又會浮現出小徒弟那失望到冷漠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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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白辰的痛苦,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
此刻莫炎涼正在翻莫雲卿的箱底。
「拿劍。」
莫炎涼正挑挑揀揀想著自己用哪樣好,就聽見了一個懶散而熟悉的聲音。
「你不是沉睡了?」
莫炎涼有些驚訝地回頭,果然就見莫雲已卿飄在他身邊,莫雲卿還打著哈欠,顯然是一副剛睡醒的模樣。
「都說了這只是一抹神魂,有點力量我就能醒過來。」
莫雲卿用扇子輕點了一下那把劍,劍就飛到了莫炎涼的手中。
「我不太放心,你現在提前離開了白陵仙君宮,肯定會有人過來找你麻煩的。」
莫炎涼想了一下,剛剛的事情莫雲卿大概不知道,於是開口說道:「已經來了。」
「嗯,我也猜到了。這樣吧,我正好教你一些術法招式,你我心意相通,你先跟著我的樣子學,不管懂不懂,先用出來再說。」
也就是因為他們是同一個人,所以才可以用這樣作弊的法子……先用出來,後面再學。
也沒辦法,現在那些人已經在外面叫囂了,莫雲卿臨時教肯定不現實。
」你才修煉沒幾天,積攢的法力也不多,所以我先教你使用些巧勁,你要看好了。」
「好。」
現在在修煉這塊兒,莫炎涼沒有任何意見。
雖然他們是同一個人,但他現在沒有任何經驗,而莫雲卿有千年經驗,這自然是要聽專業的。
只是他的情況不太好,莫雲卿的情況同樣也不是很好。莫炎涼看著他即使是一道虛影都顯得很虛弱的模樣,忍不住關心道:「那你撐得住嗎?我看你實在是很累的樣子。」
聽到莫炎涼這麼問,莫雲卿用扇子輕點了他一下,動作中透著親暱:「所以待會兒出招,我不會用法力,我只教你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