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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例外。
易清平腦子裡盤算著,自己的女兒比先帝小了五六歲,如今呆在宮裡活守寡,這麼年輕。。。。。。就算地位尊崇,總是誤了女兒一生,是不是想個法子把女兒救出來?
忍不住拍了拍腦袋,這種驚世駭俗的想法也只有自己才想得出,女兒眼看著將做太后,歷朝歷代沒聽說過太后逃宮,然後。。。。。。再嫁的。。。。。。
嘴角勾起一道彎弧,歷朝歷代也沒聽說過哪位皇帝后宮僅一人,且此人還是一名男子,更沒有聽說過君王以男兒之身親自生娃娃的,這天下所有的怪事奇事都出在了這一朝,再多一樁又如何?得,一定得勸女兒離開那個冷冰冰的牢籠。自己的女兒這麼美貌、這麼賢惠,實不因埋在宮裡過那等孤寂無望的苦悶生活。
易清平調了個姿勢,此事,陛下夫“妻”那一關不用去煩,鐵定是沒有問題的,問題是自己那個死腦筋的女兒。都怪小時候把她教得太好了。。。。。。得想個好辦法說服她,實在說服不了,就。。。。。。
思路到此中斷,因為外頭傳來敲門聲:“相爺,少爺來了。”
易清平清了清嗓子:“進來吧!”
房門“吱呀”一聲,老總管領著易楊走進來,見著右相習慣性地行禮:“相爺!”
易清平點點頭:“你出去守著,記住一個時辰內不許任何人靠近書房。”
易明擔心地看了大護衛一眼,再行個禮退出書房。
燭光微跳,大冬日裡,書房內烤了火盆。易清平不會武,自然覺得房內溫暖如春十分舒適,卻苦了一身好功夫的易楊,只不過片刻時間,額頭上便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右相澹澹地看著兒子,抿嘴一語不發、一動不動,直到兒子額上的汗水滾到腮旁,方才緩緩站起,走到火盆前取火鉗撥了撥炭火,邊撥邊問:“楊兒,你很熱嗎?真是對不住,為父覺得很冷。”
易楊垂下頭:“爹爹。。。。。。”
鉗子撩過之處,一縷縷清煙嫋嫋升起,星星點點的小媒球在火盆裡輕輕跳躍。易清平覺得撥夠了,將火鉗放回靠牆的位置,轉身看向兒子:“說吧!”
大護衛身體一震:“不知爹爹要孩兒說什麼?”
易清平若有若無地笑了笑:“你說為父今天想問你什麼?”
易楊決定繼續裝懵懂:“孩兒確實不知,還望爹爹指點。”
右相一步一步走到兒子面前:“指點?你那麼大的膽子,
轉身看向兒子:“說吧!”
大護衛身體一震:“不知爹爹要孩兒說什麼?”
易清平若有若無地笑了笑:“你說為父今天想問你什麼?”
易楊決定繼續裝懵懂:“孩兒確實不知
就在突然間!神秘客沒想到別想了吧,
我敢指點你嗎?我來問你,你今晚可是一人獨自回府?”
易楊壓根兒不敢抬頭:“是。。。。。。”
易清平勾了勾嘴角:“你倒真是死鴨子嘴硬啊!出了這麼大的事,
一陣大雨後,男人也連翻帶爬滾了一圈,
居然還敢把那刺客帶回家來。”
大護衛直覺搖頭:“爹爹說什麼孩兒聽不懂。”
右相的眼光漸漸冰冷:“你今日在宮中當值,
轉身看向兒子:“說吧!”
大護衛身體一震:“不知爹爹要孩兒說什麼?”
易清平若有若無地笑了笑:“你說為父今天想問你什麼?”
易楊決定繼續裝懵懂:“孩兒確實不知,
會不清楚宮裡發生了什麼事?楊兒,以往你串通柳兒在我面前胡說八道,我估摸著不是什麼要緊的事,也不願強逼你們。可今日,你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