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與他兩清(第1/3 頁)
玄青、柳繁生二人在監察司歇息一日,體內靈力方才有所恢復。
瀾冰堡寧堡主已遣使者送來請帖。
柳繁奕早早的便來到柳繁生的房間,他拉直自己長衫,指著胸口繡著的“柳繁奕”三字說道:“如此,你可滿意?”
柳繁生見他此般作為,甚感無奈,只得輕輕搖頭,嘆息一聲。
玄青心繫林燁安危,故而很早就來尋柳繁生。她剛一走進房門,便正巧目睹了眼前這一幕,心中不禁慨嘆,這兄弟二人性格真是大相徑庭,一個成熟穩重,另一個卻頑皮淘氣,著實是有趣。
柳繁奕見玄青進來,仔細打量了一番,見二人身著同款月白長衫,腰間皆佩銀色劍鞘長劍,便又忍不住嘲諷:“你們二人看著倒似親兄弟一般。”
柳繁生正色道:“今日,你必要與寧小姐說清此事。”
“知道啦!別再唸叨了!”柳繁奕面露不耐,轉身便走。
隨後,三人一同出發前往寒無涯大廳,寧淵早已在大廳內設好宴席,靜待他們到來。
寧茹見到兄弟二人,滿臉詫異,雖有所耳聞,卻未料到他們容貌竟如此相似,細看方能發現氣質略有不同。她心中立時懊悔自己過於莽撞,險些誤了別人性命。想到此,她緩步迎上前,躬身作揖道:“前日是我不對,在此向二位致歉。”
柳繁生不發一言,只扭頭看向玄青。
玄青見狀,忙上前道:“無妨,只是一場誤會,不必在意。”
寧淵手撫鬍鬚,佯作笑言:“小女,自小便驕縱慣了,還望二位公子莫要與她計較,今日我特命她設宴賠罪。”
柳繁生聞此,上前行禮道:“寧堡主言重了。”
寧淵側身相讓:“請諸位入席!”
寧茹斜睨了柳繁奕一眼,走到桌旁坐下。
柳繁奕則嘴角微微一撇,尋了個離寧茹遠的位置落坐。
寧茹見他如此,一雙烏黑的大眼睛內立時又升起怒意。
寧淵於椅上坐定,從容舉杯,面帶微笑望向柳繁生,開口問道:“不知柳公子此次來我瀾冰堡,所為何事?”
柳繁生道:“三月前,寧堡主大壽,靈峰山弟子林燁專程前來祝壽,自那之後,他便杳無音訊。不知寧堡主是否知曉他的去向。”
寧淵聞聽此言,眉頭微皺:“哦,竟有此事?此人,我印象頗深。他當日酒興甚濃,喝得酩酊大醉。晚間,因他無法返回靈峰山,便在我寒無涯留宿一晚。次日一早,他便自行離去,並未告知我他的去向。”
柳繁生追問道:“寧堡主可知他與何人一同離去?”
寧淵低頭沉思片刻,方答:“倒是未曾留意。”
寧茹本就心中不快,見柳繁生如此追問,頓時又惱了起來:“你們這是何意?難道我們瀾冰堡還能把他藏起來了不成?”
寧淵見狀,連忙高聲呵斥道:“寧茹,不得無禮!”
寧茹雖心有不甘,也只得閉上嘴巴,不再言語,只拿她那雙漆黑的大眼睛狠狠地瞪著柳繁奕。
柳繁奕被她瞪得渾身不自在,恨不得立時離了這酒席。
寧茹終是按捺不住心中的衝動,她徑直朝著柳繁奕大聲質問道:“你難道就無話要對我講嗎?”
柳繁奕卻對她的質問置若罔聞,只顧低頭喝酒,默不作聲。此時,柳繁奕突然感覺到一股凌厲的目光從身旁襲來。他不用轉頭也知道,這目光來自柳繁生。面對如此目光,柳繁奕再也無法視而不見,只得無奈地放下酒杯,緩緩抬起頭,迎上那雙怒火盛燃的大眼睛,劍眉微皺,語氣生硬地說道:“你究竟想讓我說什麼?”
寧茹氣得扔下手中筷子,斜眼怒視著他,質問道:“你不是說三日便回嗎?為何一走就是一個月,且杳無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