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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我到那裡時,才發現那地方已經整個被削了下去,幾乎成了一個大坑。四周法術轟擊地痕跡卻已經都被不知什麼人抹了去,只是空中隱隱的真元混亂地情景還能感覺得到。那處大崖以前我見過,若非是有極為厲害的修真之人攻擊,根本不可能將那地方變得那個樣子。我看看了半天,心中發涼,心想只怕師兄說得是真的。那樣的攻擊之下,只怕師傅這麼厲害的人,也是頂不住的。”
“我找了又找,從白天直到夜間,卻是一無所獲。我自小雙親見背,師傅教我學文習法,又帶我入了道門,雖然後來他性情大變,但最開始時,對我卻是極好的。因此在我心中,師傅、師兄弟與師妹,便是我世上最親的親人。沒想到轉眼之間,師妹過世,師兄弟們一個個變得奇奇怪怪的,現在師傅又離我去了!”
“那天天色也象今天一般,陰沉沉的。夜間又下起雨來。遠處春江漲水,聲音悠遠淒涼,我就那麼呆呆地站在坑旁,也不知道要做什麼,向什麼地方去,好象世上就只留了我孤單單的一個人。大,我站在雨中,心中冰涼一片。”
第三卷 十年夜雨 第三十九章 強敵窺側
柳行說話的聲音十分地冷靜,就象在說著一個與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一般。但眾人從他微微顫抖的雙手以及深深悲哀的眼神中,不難明白當年的變故對他的打擊是如何之大。
“從鬱木崖回來,我便大病了一場”,柳行繼續說道:“那一次,纏綿病榻,竟然有數月之久。”
眾人俱都默然,修真之人,似柳行這般修為,早已經百病不侵,三蟲辟易,怎麼會得病?想來乃是柳行心神受損過劇,甚至已然心無生念,這才會被陰寒所侵,大病一場。
“多虧了眉兒,天天守在我床前。看著她明媚的笑臉,才讓我心中漸漸有了生機。從那開始,我便杜門不出,守在這院中過日。後來,家人老的老了,走的走了,除了幾個老家人和他們的後人,這府上也漸漸清靜的許多。若非是那天我偶然思動,遇上箇舊時鄰居,在茶棚中閒話,又遇上了梅清你,也不會扯出這麼多的當年秘辛來。”
梅清沉默片刻,才緩緩地說道:“那白爺又是怎麼一回事呢?聽您之言,一直沒有提及白爺,難道他是後來才與您認識的麼?”
柳行一怔,正要說話,忽然聞得一聲道:“柳爺不過是為著替我遮掩罷了。其實,當年之事,老白所做,錯便是說的。”
眾人抬頭,便見白爺慢慢地從廳外踱了進來,將一雙眼睛看向柳行道:“老柳,你又何必故意將我舍了去。雖然老白當年在事中有些不妥處,其實我問心,也沒有什麼愧意。遮遮掩掩。倒是我老白心虛了不成?何況在座的。都是修行之人。你就是隱瞞老白的身份,又能有多久?”
柳行聽了一呆,隨即說道:“白爺說得不錯,倒是柳某刻意了。”說罷轉頭對梅清道:“其實也不是柳某故意遮掩,其實老白在這事中,也摻雜甚少。我和老白,說來認識已久,尚在認識師傅之前。不過那時候,還不相熟罷了。後來,師傅來了以後。才發現了老白,對他,也有點點化之恩。”
罷,柳行卻有些遲疑,白爺介面道:“你不好意思,老白便替你說罷。老白本非人身,後來受了梅花真人點化之恩,因此後來,曾在五朵之事中,演過一場戲。但當時。卻是五朵親口承認願意嫁你那老爹,老白這才同意的。”
梅清聽了。卻只是微微一笑。白爺見了笑道:“我就說瞞不過人,看來小子是早就猜到了吧?唉,你就和當年你娘一樣,不管什麼事,好象都在心裡裝著似的。也不知是真的不在意,還是早就知道出來。”
完嘆息道:“當年我和你娘。卻是情同手足,不象這傢伙全是非份之想。不過這兩天聽你們說著當年地事。好些東西我也是才明白地。不過那個茅陽真人,肯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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