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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湉不太高興的撇著嘴,&ldo;現在換了不行嗎?&rdo;他不想用那個土匪頭子的東西。
&ldo;這……&rdo;大夫有些為難,&ldo;這傷藥比老朽的好,傷口好的快。&rdo;
聞湉動了動腳趾,不太樂意的說那就明天換吧。
大夫離開之後,聞湉又要洗澡,其實昨天楚向天給他擦得很乾淨,但是他一想到是楚向天給他擦的身,就連身上穿的也是那人的衣服,就渾身長了草一樣的難受。
大夫才交代了不能碰水,代福自然不敢真讓他洗澡,只得讓下人抬了個大木盆進來給他擦身。
聞湉在屏風後脫掉衣服,身上撞出來的傷倒是不怎麼疼了,他有些驚奇的看了看,連淤青都是淡淡的。似乎是真的好了不少。
要是換成以前,不青青紫紫半個月,根本不會見好。
不過聞湉也沒有多想,讓代福給他擦乾淨身體,又嫌棄頭髮不乾淨,要洗頭髮。
代福只能又換了一盆水給他把頭髮洗淨,用布巾把頭髮包裹起來,聞湉換上柔軟的中衣,感覺整個人都清爽了。
披上外袍子,聞湉坐到窗邊,代福拿了布巾給他擦頭髮。
楚向天在院子裡沒事幹,問了下人聞湉的院子在哪裡,就溜達過來逗聞湉。
剛進院子,就看見了坐在窗邊的聞湉。
聞湉黑髮披散,眉目間帶著濕漉漉的水汽,整個人柔軟的不可思議,中衣領口微微敞開,外面隨意披了一件淺藍色的外袍,撐著手肘靠在窗邊,一雙黑亮的眸子朝楚向天看來。
楚向天正要跟他說話,就見那雙黑亮眸子先是緩緩的睜大,隨後又生出一絲惱怒,緊接著就是氣惱的質問,&ldo;你怎麼還沒走?!&rdo;
楚向天哭笑不得,卻又覺得他氣鼓鼓的樣子也可愛的很,故意逗他道:&ldo;夫人同意我在府上暫住幾天,說就住在你的院子裡。&rdo;
&ldo;!!!&rdo;聞湉猛地站起身,上半身幾乎從窗戶探出來,兇巴巴的瞪著楚向天,&ldo;不行!我的院子沒地方給你住了!&rdo;
楚向天故作苦惱,&ldo;可夫人說……&rdo;
聞湉打斷他道:&ldo;我這隻有下人房跟書房空著。&rdo;
他總不能去住下人房,書房更是隻有一張竹榻,午間乘涼歇息還可以,晚上睡就是折磨了。
滿心以為楚向天該知難而退了,聞湉臉上露出些得意,&ldo;我知道鎮子上有家客棧……&rdo;
&ldo;那我就睡書房吧。&rdo;楚向天彎起嘴角拱拱手,&ldo;叨擾聞公子了。&rdo;
聞湉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見鬼一樣的瞪著他,片刻後哼了一聲重新坐下,&ldo;你要睡就睡吧!&rdo;
又把人惹得氣呼呼,楚向天卻越發覺得趣味,優哉遊哉的在正對著窗戶的亭子裡坐下,有下人上了茶,他就端著一杯茶慢慢的品,心情非常好的樣子。
……
太陽西斜時分,為了給聞湉接風洗塵,廚房裡今天做的都是大菜,聞湉不好走路,代福就找了兩個健壯下人用轎攆把他抬過去。
楚向天的身份敏感,傅有琴讓下人單獨給他送了一桌,推說是家宴,就沒有請他過去。
一家四口終於又齊齊全全的坐在一起,只是這次的氣氛卻不像往常融洽。
聞博禮獨自坐在主位,傅有琴沒有坐在慣常的主母位,而是坐到了聞湉的左邊,聞湉右邊是聞書月,母子三人親密的坐在一起,將聞博禮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