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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去亂想,爸爸!我傷好後會託人要給你想辦法的,我不能再失去你,爸爸!”
“別為你爸的事兒瞎操心了,我手裡有兩條人命,在法律面前,你爸沒辦法可以脫罪。”劉暢父親說著,骯髒的臉上浮現一絲笑容,“我死得也不算冤枉,我忍受屈辱多年最終還是把不要臉的賤人給殺死了。”
“爸爸!”劉暢又不自覺的哭了,她坐不穩是有些暈眩,她斜靠到陳木身上。
“劉暢老師,你怎麼的了?”陳木焦急中趕忙用手扶住劉暢,滿臉盡是對劉暢的擔心和關懷。
劉暢父親對劉暢的突然變化倒沒啥反應,他又把目光盯在陳木身上,對陳木對劉暢有的緊張表示滿意。他等著陳木把劉暢扶好後,向陳木示意要陳木的手伸給他。陳木不理解其中的用意,但沒辦法拒絕,只好照著劉暢父親的要求去做。劉暢父親忙用手指在陳木手心寫下幾個字,善待劉暢,我下輩子願給你做牛做馬。
等在外面的花苗和陸月,坐在路邊草坪上。花苗忍不住又問:“你今天到底怎麼了?跑去找陳木後,和原先那個你完全判若兩人。你如此作態,會令我為你不安的,你現在老實給我講,今天是不是被陳木非禮了?”
“這個時候,你叫我怎麼同你說嗎?”陸月臉上稍顯不滿,爬起來想要立馬走人。
花苗忙伸手拉住陸月,沒讓陸月能順利的跑掉。她對自己的直覺越來越深信不疑,劉暢嘴裡雖把陳木描繪得很正派很害羞,但最近與陳木的碰撞,發現根本不是劉暢說的那回事,特別是在女廁所看到的那一幕,令花苗死個人也不願相信陳木會害羞,而更讓她能接受的是陳木好色。今日陸月的漂亮,遇上陳木的好色,再加個報復的理由,陳木很自然的會獸性大發。於是,她對陸月說:“你不說我也明白,你如今已被陳木的人非禮了。”
“沒有!”情急之下,陸月竭盡全力反駁道:“我只不過被他摸了,還沒有被他非禮的。”
“你在說什麼?”花苗雖猜到陳木很可能非禮了陸月,但真如自己的猜測後,又感覺十分不可思議,“你先給我仔細說說,陳木到底把你怎麼做了?”
見自己已經說漏嘴,陸月也沒啥好隱瞞的,就把今天跑去找陳木,在山上與陳木的經過大至說了。
花苗聽到最後總算鬆了一口氣,還好,關鍵的一道工序沒做,要是陳木真把陸月的人給上了,如今做什麼都於事無補的。不過,她心裡對陳木依舊非常的氣憤,她氣勢洶洶的站起身來,拉上陸月說:“我們走,去看守所門口等,等陳木的人一出來,你負責扶劉暢,我替你找陳木算賬,我讓他今生今世再也不該對你有歪念頭。”
陸月不願動,她說:“我自己的事,我用自己的實力解決,我不想要你幫忙。”
“講打,你不是陳木的對手,你憑啥找陳木算賬?”花苗看陸月很不客氣的質問道。
“從現在開始,只要每天勤練手上的功夫,我相信我到時有收拾陳木的那一天。”
“你去做白日夢吧?陳木幾個月功夫,還是他妹妹教的花拳繡腿,你就不是他對手,要再等幾個月,你不知被拉後多遠呢?叫我怎麼說你?到現在還不知天高地厚。”
“我就不信我到時贏不了陳木,老虎厲害也有打盹的時候。”
“那你等吧?最好是把衣服褲子脫了,然後爬到陳木床上去……”
此時,陳木扶著劉暢走出來,劉暢看到花苗與陸月又在不停的爭吵,心裡因父親的悲傷似乎減輕許多。花苗和陸月真是天生的冤家,兩人才安靜幾天沒想又爭起來了。她又想到自己的過去,又想到令她認識花苗與陸月的玩伴——石步春,那段童年歲月無憂無慮非常快樂。可如今,石步春的人又跑到哪裡去了呢?
劉暢仰頭望向藍天碧雲,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