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砍柴刀在砍柴,那“咚咚咚”的聲音夾雜些小鳥唱的歌兒,在少女心頭來回縈繞。少女朝砍柴的青年喊:“哥哥,你還在忙著砍柴呀?天馬上快要黑了的哦。”
砍柴的聲音順即停下來,少女又朝砍柴的青年喊:“哥哥,不要再砍柴了,快點兒回來,我有事同你說。”
青年沒做回答,他又開始忙著去砍柴,比先前更加用力更加兇猛。少女算定自己哥哥聽見了,她臉上盪漾起甜甜的笑,是想到等會兒要找哥哥幫忙做的事情。她邁開腳步又朝小溪走,與哥哥的相遇竟浮現出來,那是一幅令她至今也難以忘懷的心驚膽戰的畫,卻描繪著她對未來充滿無限美好期待的開始。
年初草長鶯飛的三月,少女的家還未搬入現在川東南七里村,還在華夏邊陲漠北遼闊的高原之上,一個紅霞滿天飛的傍晚,少女獨自趕著馬車出去打水,在河邊發現昏迷不醒的哥哥,當時嚇得不得了,只知道揚鞭猛抽打馬兒想要往回瘋跑,心頭的害怕和恐懼升到了極點。她意識錯亂倒沒有忘記要大聲呼救:“媽媽……媽媽……不得了了……不得了了……我遇上死人了……”
馬兒受到驚嚇,不按少女的心思在高原上亂跑起來。很快的,少女被馬兒摔落在草地上,她連滾帶爬迅速給自己製造的恐怖嚇暈死過去,怕的思維暈死過去。
半夜再次甦醒過來,少女睜開眼睛看到床前自己的母親,她放聲大哭,怕還在心頭無休止的縈繞。
母親彎下腰,趕忙抱起少女摟在自己懷裡,滿臉欣喜的柔聲說道:“陳景不哭,陳景乖,是啥事情讓我的好陳景想著哭鼻子了?我的陳景好像還沒有哭過鼻子呢?”
房中間,似乎又出現個骯髒的人影子,破破爛爛的怪衣服,亂糟糟的長頭髮、白白的臉上看不到一絲兒常人血色。陳景頓時又害怕顫抖起來,她閉著眼睛大聲吼叫:“媽媽、媽媽,我又看見鬼了,我又看見鬼了……”
吼叫慌亂而沙啞。母親忙把陳景又摟緊些,心疼之中拍拍陳景的後背安慰道:“不怕,我的陳景不怕,世上沒有鬼,陳景乖,陳景不要自己嚇唬自己……”
陳景的情緒逐漸緩和下來,但依舊不敢擅自離開母親的懷抱,殘存的怕還控制著她的心靈。最終,她鼓足勇氣把打水時看到的死人向母親說了,她心底下又顯示出急劇的不安。
母親笑了,“看把你嚇的,那哪裡是啥死人,不過是個幾天沒吃飯餓暈了的小青年,剛被阿里穆託來接去埃桑米爾小鎮看醫生了,還是你爸爸幫忙開邊防車送出去的呢!”母親說著情不自禁的站起來,透過燈光朝邊防哨所外的曠野上望,“都有好長一段時間了,你爸爸怎的還不見返回來呢?”
陳景瞪著眼睛不再做聲,她為自己那份膽小耿耿於懷,到現在還耿耿於懷。
休閒的走到小溪邊,陳景在一塊乾淨的石頭上蹲下,然後把小白菜兒倒出竹籃子,再先洗乾淨竹籃子,之後才忙著邊洗小白菜兒邊哼起當今流行的歌曲,聲音在溪水上空迴盪,快樂迴盪。
背後,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陳景在洗菜呀!你哥哥陳木呢?”
不必轉身回頭,陳景便知道是付惠琳在問,她停下在哼唱的歌曲,說道:“哥哥在山上砍柴,你此時問他又有什麼事需要他幫忙啊?”前半句算回答,後半句是詢問,話音顯得不怎麼好聽,藏有些許抱怨的意味兒。
生活中,以付惠琳目前的處境,陳景倒有些同情,她老公長年累月在外面打工掙錢,一人在家拉扯個三歲的女兒及負責照顧婆婆,更何況還把季節裡的莊稼地全部種上了,而現在又跟母親學種反季節蔬菜賣。但是,鑑於她總喜歡找哥哥做重活的習慣,陳景心底下又為她這個存有很大意見。哥哥不應該做她長期的義務工。
沒有去計較陳景話裡的不滿情緒,付惠琳把揹著的揹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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