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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咖啡廳,李夢堯也在邊上,倒是想得周到,“可能莫先生有顧慮吧,蒙著口罩,接個吻方便。”
姚文夕杯子一頓,吆喝道:“接什麼吻,直接做唄!”
李夢堯一口咖啡全噴了出來。
鄰座的客人紛紛側上上。
四月滿臉通紅,還沒緩過勁,姚文夕繼續旁若無人地大聲嚷嚷:我都替你急!你們現在除了身上的衣裳,還有什麼阻礙啊?脫了上唄!“
周圍一片鬨笑。
四月頭都快低到桌子上了,想死的心都有。
而那晚她見莫雲澤是接了他的電話,稱帶她去個地方,還親自派車來接。四月滿心歡喜,以為會是什麼浪漫的地方,結果到了才知道這是莫雲澤喬遷的新居芷園。原來,費雨橋將芷園賣給他的那個美國朋友後,莫雲澤不知道從哪兒得到的訊息,馬上從那個美國華僑手裡買回來,所說價錢令人咋舌。其實就是棟普通的別墅,地理位置還很偏,四月不明白莫雲澤怎麼想的,一時不知說什麼才好。
莫雲澤將別墅內外重新裝修了一遍,又在院子裡種了很多竹子,他指著那些竹子問四月:“你看,是不是很像療養院那邊的竹林?”
“你想把這裡建成療養院?”四月越來越搞不懂他,“地方小了點吧。而且我覺得這裡其實還沒你原先住的地方漂亮。”
莫雲澤之前在靜安寺的住處也是棟獨立的宅院,三十年代的老洋房,庭院幽深,地理位置絕佳。四月不太清楚那房子是他買的,還是租的。
莫雲澤凝視著她半晌,囁嚅道:“我以為你喜歡。”
“其實談不上喜歡,相反這裡總讓我覺得很傷感,你知道的。”
莫雲澤低下頭,不吭聲了。
已經初春,天氣轉暖,他在家裡沒有穿大衣,而是穿著休閒的藏青色毛衣外套,站在竹子邊自有一種瀟灑閒適的氣質,他臉上依然戴著口罩,不過沒有過去遮擋得嚴實了,也許是夜色作掩飾,也許是他臉上的面板已經有好轉。
四月打量他,隱隱不安起來,“是不是我讓你不高興了?”其實不管這宅子如何,她很喜歡站在他身邊倒是真的,不知道是竹子的氣息還是他身上的氣息,有清洌的淡香瀰漫在空氣裡,她覺得迷醉極了。這樣一個春風沉醉的夜晚,即使不說話,就這麼站著也是種享受。
“四月,我只不過是想把你失去的東西都找回來。”莫雲澤忽然說。
“可是有些東西失去了,是找不回來的,人死了也不能復生。”
“對不起,我不是很瞭解你心裡的想法。”
“你是真的不瞭解嗎?”四月仰著頭看著他,“還是故意不瞭解?”
莫雲澤迴避著她的目光,“四月,我給不了你什麼的,如果有讓你誤會的地方我很抱歉,我所做的這一切只是出於親人的立場,雖然我們並沒有血緣關係,但我始終是你的哥哥,我有責任照顧你保護你,給你好的生活……”
“見鬼吧你!”四月心裡猛地被刺了下,不爭氣的眼淚說來就來,“見鬼的哥哥妹妹!你這是跟我劃清界限嗎?還是懲罰我?我知道我背棄過你,可我也是不得已啊,現在事情都過去了,你身邊也沒個人照顧,我也是一個人,我們在一起難道還有什麼阻礙嗎?”
“四月!我這個樣子還怎麼跟你在一起?我的這張臉……”他指著自己,陡然揚高聲音,“我都這個樣子了,人不人鬼不鬼,白天都不敢上街,我如何跟你在一起?就算做手術,也恢復不了從前的樣子,而且如果做本體移植的話,就得從我身上其它地方比如背部和腿部面板移植到臉上,你能想象一個被颳了皮的殘缺不全的身體搭在你身上的樣子嗎?就算你不在意,我在意!我還有自尊,我是個男人,我要面子。”
“所以你就拒我於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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