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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託著她的後頸,他吻得如此投入,彷彿她的唇上有著這世上最甜膩的蜜,唇齒間清淡的芬芳讓他幾乎發狂,他很快捕捉到她的舌尖,婉轉吸吮,
恨不能與她同呼吸。
從今以後,她就是他的了。
他亦是她的。
結婚記·芳菲
“姐,他還愛著你。”四月仍然只能沉默。
1
時間蹭回兩天前。
夏天的裕山除了很適合避署納涼,還有一個特色就是山上叢林茂密,常有各種山野動物出沒,很多居住在山腳下的農戶都有打獵的習慣。裕山雖不是什麼名川大山,可連綿數百里,當地人靠山吃山,比不得城裡人的大富大貴,日子卻也過得悠閒自在。因為山下就有公路,公路又連線著高速,交通便利,路邊開了很多類似農家樂的野味餐館,每逢週末或長假,不少城裡人開著車到這邊來避暑嘗野味,農戶們因此收入頗豐,日子過得是不差的。
陳德忠平日除了打太極侍弄花草,最大的愛好就是打獵了,只要天氣好,他就會挎上獵槍帶著愛犬豹子上山,雖然不是每次都有收穫,但他最大的樂趣並不是打不打得著獵物,他很享受的是狩獵過程。
有時候為了追一隻麋鹿,他會翻兩座山,常常早上出門天黑才回來。費雨橋曾為此很擔心,陳德忠卻不以為意,笑稱死在獵物手中比死在對手手裡好多了,至少不會背上孽債。這話說得真是很有深意。費雨橋沒辦法,只好安排人在後面跟著德叔,以防他迷路或者被野獸襲擊。但陳德忠很嫌那兩個牛高馬大的傢伙礙事,經常在半路上把他們甩了,打獵本身就是圖個自在,讓人跟著還有什麼樂趣可言。
不過陳德忠還是很鬱悶,因為自從山腳下那些農家樂之類的野味餐館如雨後春筍般開起來後,裕山不似從前那般清靜了。特種是週末和節假日,三三兩兩的人或開車或步行來山上玩,而且還都是些年輕人,又叫又唱的,讓喜歡清靜的陳德忠很鬧心。所以一般週末他甚少出門,免得撞見那些穿戴怪異的小青年,看著不舒服。
週一的早上,他起得很早,一瞅天氣不錯,就收拾東西準備上山了。在家憋了兩天,可把他憋壞了。運氣很好,還沒深入叢林腹地,就撞見了一隻覓食的野山羊。
陳德忠喜不自禁,屏住呼吸躲到一棵杉樹後面,端起槍開始瞄準目標。一切都很順利,以他的經驗判斷,這次是萬無一失。
他深吸了一口氣,靜默三秒,扣動了板機。
“砰” 兩聲搶響,正在吃草的野山羊隨即倒地,抽搐了兩下就沒有動靜了。如果是往常,陳德忠會很高興地檢視獵行,可是這次他沒有動,因為他明明只發了一槍,卻響了兩聲,這意味著什麼?
對,還有別的獵人。
這樣的情況還是第一次遇到。陳德忠警覺地環顧四周,少頃,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過後,隱藏在暗處的另一個獵人出來了。是個年輕人,約莫三十歲上穿著卡其色獵裝,蹬著棕色皮靴,端著獵槍的樣子尤顯得英姿颯爽。
陳德忠愣住了,打量年輕人,發現他有張輪廓近似完美的臉……年輕人顯然也掉到了陳德忠,沒有走向中槍的獵物,而是走出枝枝蔓蔓的掩護,跟陳德忠揮了揮手,像是跟他打招呼。“老伯,是您先打中 ,您拿走吧。”年輕人很有禮貌,示意陳德忠帶走野山羊。
陳德忠微微眯起眼睛,年輕人這般謙遜,讓他覺得很舒服,一看就是有教養的人家出來的孩子。“此話怎講?你如何知道是我先打中的呢?”他邊說邊走了過去。
“老伯,想也想得到啊,您是老獵人,我是後輩,槍法如何有您準呢?”年輕人笑了笑,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
陳德忠站在他跟前,亦是和顏悅色,“從前沒見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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