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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一臉茫然地看著我,就像兩個蠢貨。
&ldo;當然了。&rdo;我說,&ldo;他也許是在別的地方被殺,然後再被搬到這裡的。&rdo;
&ldo;你憑什麼這麼說?&rdo;貝克問道。&ldo;他臉上的血跡告訴我的。他被槍殺的時候是趴在地上的。&rdo;
我的話讓他們傻笑起來,貝克洋洋得意地看了一下正像一個大陀螺一樣晃來晃去的麥爾岑。
&ldo;有什麼可笑嗎?&rdo;我問道。
貝克無聲地笑著,&ldo;他根本就不是被槍殺的。&rdo;
&ldo;他是被鈍器所殺的。&rdo;麥爾岑說。
&ldo;誰說的?&rdo;&ldo;奎克巴士醫生說的。&rdo;貝克堅定地說。
&ldo;他得了腦抽筋吧?&rdo;
&ldo;總有一天你會為你的臭嘴付出代價的。&rdo;麥爾岑搖著一個手指,一臉笑面虎的樣子。&ldo;你隨時都可以發傳票,蠢貨。&rdo;貝克用一隻胳膊扶在麥爾岑的背上。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刺激他們,除了要證實一下他們倆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外,還可能是因為貝克明顯地更聰明一些。
&ldo;嘿,&rdo;我說道,&ldo;這可跟我沒什麼關係。我們到這兒都是出於同樣的原因‐‐找到殺害哈利先生的兇手,不是嗎?&rdo;&ldo;不錯。&rdo;貝克說。但麥爾岑依然怒氣未消。
&ldo;我問你,你曾經看到過屍體,對不對?&rdo;他們無聲地對望一眼,似乎一切都在不言中。&ldo;我們到這兒的時候,屍體已經被抬走了。&rdo;貝克說,他有意含糊其辭,&ldo;它正在巴哈馬做屍體檢查,今晚晚些時候,它將被飛機運到緬因州。&rdo;
&ldo;緬因州,&rdo;我問,&ldo;幹嘛,舉行葬禮嗎?&rdo;
貝克點了點頭。
&ldo;那好,你最好親自看看屍體頭部的那些傷口,我認為那個老傢伙是被槍打死的。&rdo;
腳步聲打斷了我們的談話,我轉過身去,看到林道普上校的身影出現在走廊。
&ldo;先生們,&rdo;他向那兩位邁阿密警察呆板地打著招呼,&ldo;地方長官來了,他想和你們說句話。&rdo;
他們急急忙忙跑了出去,我趁機跟在後面,剛一出門,正遇上林道普站在撞球室的門外。我看著他,揚了揚眉毛,他卻極其厭惡地搖了搖頭。
我們走進大廳,在靠近大門的燒焦的樓梯附近,看到了那個眼神憂鬱的前任英格蘭國王。他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身材矮小,像一個小巧玲球的奶油小生,正在和那兩個邁阿密警察談著什麼。擠滿了警察和各色食客的走廊裡立刻一片肅靜,人們屏住呼吸,恭恭敬敬地站在那裡,望著公爵走過。
這景像恐怕會令我刻骨銘心。對我來說,給我印象最深的是公爵對待那兩個邁阿密無賴的方式,他像老朋友一樣地握著他們的手,甚至還把手溫和地搭在麥爾岑的肩上
儘管走廊裡現在一片肅靜,但我還是聽不清他們的低聲談話。公爵一邊面向樓梯做著手勢,一邊和那兩個美國警察向樓上走去,察看犯罪現場。緊挨著我的那位負責人林道普先生並沒有被邀請一同前往,他站在那裡看著他們走過去,像一個被拋棄的乞求者一樣,臉上刻滿了傷害。
&ldo;是黑勒先生嗎?&rdo;一個悅耳的聲音傳了過來。
是瑪喬麗&iddot;布里斯托,她站在廚房附近。她和以前一樣穿著藍色的裙子,或許是和那件一樣的一件,可能那是女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