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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哈利先生的一個朋友推薦的你。&rdo;
&ldo;是誰推薦的我?&rdo;
&ldo;哈利先生沒有跟我說。&rdo;
&ldo;哥們兒,&rdo;這可能是和暴徒有關的事件,闊佬兒們常和那些暴徒有瓜葛,&ldo;他打算什麼時候見我?&rdo;
&ldo;如果方便的話就在後天。你早上乘飛機去邁阿密,第二天早上,就到巴哈馬了。內森,巴哈馬真的是一個很美的地方。&rdo;這個口頭承諾聽起來很不錯。
我的偵探事務所也會像歐克斯在加拿大的大礦山一樣,有自己的長駐律師了。也許我還可以在加拿大開一個分支機構……我皺了皺眉,對他說:&ldo;福斯克特先生,歐克斯先生可能是這個世界上最富有的人,但必須有人告訴告訴他,錢不能買到一切。&rdo;他的臉色有點不愉快。
我高興地笑了笑,像拍一個孩子那樣拍了拍他的臉頰,說:&ldo;可是,懷特安,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樣。噢,畢竟我有一千美元可賺。&rdo;
第二章 巴哈馬之旅
在脫掉大禮服之前,走在碼頭岸邊那些已經軟化的木製地板上,我幾乎寸步難行。我只得換上薄些的衣服,像泡泡沙上衣和短袖白襯衫。可在拿騷悶熱潮濕的空氣中,衣服的形款一分鐘也保持不了,氣溫大約有華氏八十度。芝加哥的孩子們有一個遊戲,誰能在最冷或最熱的天氣下挺立不動,誰就能支配同伴‐‐可這愉快的遊戲不能阻止我汗流浹背,我的襯衫很快就濕透了。
一艘遊艇緊靠著碼頭,它的旁邊是一架警察局的水上飛機。我們正在等行李,我只有一個單人帆布旅行包。在碼頭的盡頭。有一個現代化的美洲風格的旅客出人境檢查站,一個文雅的黑人侍者穿著乾爽的白襯衫站在門口。一個戴著裝飾著羽毛的藍色禮帽的人境檢查官員馬馬虎虎地問了我一兩個問題,就讓我透過了。
這裡根本不用護照。曾有人告訴我,這兒雖是英屬殖民地,但卻不用兌換貨幣,新普羅維登斯會非常愉快地收下我的美元。
重新回到潮濕的空氣中,欣賞這淡季的、無精打採的戰時碼頭氛圍,剛才在匆忙中疏漏的景色,現在終於有空閒品味了。幾個從邁阿密和我同機前來的美國遊客,臉上仍帶著在歐洲旅行的回憶,興致勃勃。闊佬兒們夏天總得去個什麼地方,甚至是熱帶。
碼頭上,行吟詩人穿著破爛的襯衫和長褲,戴著寬沿大草帽,臉上掛著明朗的笑容,彈奏著飽經風霜的五絃琴。他們自彈自唱,音調流暢、鏗鏘,動人的音樂從手指間流淌出來。他們用磁性深沉的男中音吟唱著:
&ldo;哦希望能有一根針,讓我飛快地縫補一切。我要把我的孩子緊緊地縫在我流浪前行的路上……&rdo;
旅客們手裡提著行李,都在駐足欣賞,表情隨著歌手的吟唱或歡喜或憂傷。演出結束時,歌手摘下帽子,並把帽子翻過來,大家紛紛往帽子裡投錢幣。我並不是他們的聽眾,只是在附近的漫步者,但我還是往他的帽子裡投了一角的硬幣。
&ldo;謝謝您,先生。&rdo;歌手說。
&ldo;七月總是這麼潮濕嗎?&rdo;我問他。
&ldo;總是這樣,先生,連樹都要出汗的。&rdo;說完,他又繼續託著帽子去收錢了。
大商店和其他石頭結構的建築標誌著是政府部門所屬,其中一間是兌換機構,另一間是拍賣行,都臨水而立。街上的行人走得都不快,大多是有色人種。女人們穿著土布裙,這種裙子像是外衣,卻比外衣長;男人們裸露著胸膛,顯出漂亮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