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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派人將陳叔請回來?&rdo;
&ldo;去吧。&rdo;鬱子珩說完頓了下,又補充道,&ldo;快些。&rdo;
房裡重新靜了下來,鬱子珩心裡卻靜不下來了。
沒去叫人喊藥房剩下的那兩個學徒,也是知道那兩人處理個外傷是夠用,對付闕祤這種情況自是沒辦法的。特別是今日和闕祤一起說笑的胖小子,鬱子珩想起他,莫名就有點來氣。在藥房的時候,不是沒聽到闕祤要什麼,會那麼問,只是想試探他會不會對自己坦白罷了。本當他是有什麼不好的事瞞著自己,沒想到他要止痛藥竟是為了要強撐下來。
鬱子珩手扶在額頭上,無聲地笑了。
闕祤啊闕祤,我真是弄不懂你這人。
兩個時辰後,闕祤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
痛感已經散去了,只留下濃重的疲憊感,提不起什麼力氣,看東西都是不清不楚的。他平躺在那裡好半天,才確認了這不是自己的房間,倒像是鬱子珩的。
翻了個身,闕祤一點點坐起來,回想著先前發生的事。
鬱子珩就在外間書房裡看書,聽到聲響進來,見他起得吃力,便上前幫了把手,&ldo;你失血不少,我本以為你要睡到明天早上,沒想到你這麼快就醒了。&rdo;
練這邪門功夫,一隻腳早踩在了懸崖邊上,出狀況不稀奇,這樣吐血倒還是頭一遭。闕祤自己也說不準是不是壓制真氣時弄得過了,讓臟器受了損,試著呼氣吐氣幾次,沒覺得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便要下床,&ldo;教主,抱歉,屬下……&rdo;
&ldo;行了,你先別亂動,&rdo;鬱子珩按住他,&ldo;我也不拿教主的身份壓你,你就別跟我屬上屬下的了。&rdo;
闕祤支起一條腿,把手臂撐在上面,託著自己的頭,垂著眼瞼道:&ldo;教主把希望寄託在屬下身上……&rdo;他話說一半,聽到了鬱子珩語調上揚著不滿地&ldo;嗯&rdo;了一聲,只好改口道,&ldo;我還是讓教主失望了。&rdo;
鬱子珩在邊上坐下來,道:&ldo;你沒讓我失望,如果這樣我還要失望的話,那我可真是名副其實的大魔頭了。想不到我一句話竟把你害成這樣,是我不好了,你現在的身體暫不宜練功,我們慢慢想辦法,總會解決的。&rdo;
闕祤抬頭看他,最終還是決定坦白,&ldo;我……我並非天生逆脈,是練功受了重創才變成這樣的。不瞞教主,我從來沒有相信過,這世上有天生逆脈之人。&rdo;他想鬱子珩既然願意替他運功療傷,事後仍對他有耐心,那不如就趁著這時候把事情說白了,沒準便能逃過一劫,再拖下去,反而會成為隱患。
&ldo;重創?&rdo;鬱子珩眼裡帶了點嚴厲看著他,&ldo;你果然是早知練功便會是這樣的結果,還不要命地硬來麼?&rdo;
這個反應還不錯,闕祤這樣想著,道:&ldo;畢竟我來這裡,就只為了這一件事。&rdo;
一句話說得鬱子珩都不知該怎麼接了,尷尬地把臉轉到一邊,過了會兒才道:&ldo;你說的重創是到什麼程度?&rdo;
闕祤沒回答。
鬱子珩只好又看過來,&ldo;很嚴重?&rdo;
闕祤這才緩緩地道:&ldo;到了說不準哪次運功,便會丟了性命的程度。&rdo;
鬱子珩心驀地一緊,清楚地感覺到,自己不希望這人死去。他伸出手在闕祤肩上輕拍了兩下,只覺那肩膀單薄得彷彿一捏就會碎掉一樣,&ldo;你暫就不要妄動真氣了,我已派人去找陳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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