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頁(第1/2 頁)

&ldo;跟我走嗎?&rdo;菲利用手語問。事已至齔，他必須帶這個女孩走了。

女孩點點頭，她努力平衡身體，騰出雙手，比劃，&ldo;我不會這個。&rdo;

菲利笑了下，露出他的酒窩。他跳下馬走到安吉拉的馬前，輕躍上馬，雙手環過女孩的身體，從她手裡接過韁繩。

然而女孩掙扎著下了馬。菲利頗為尷尬地搖頭，臉都紅了。

安吉拉下馬後，走到躺在地上的羅斯比面前，用力在羅斯比的傷腿上踩了一腳。羅斯比慘叫一聲暈過去了。

繃著臉的女孩這才回到菲利的馬前，向他伸出手。

她的神情從嚴肅轉到微笑那一剎那，很迷人。

&ldo;大個子有點失望吧?這年頭還是娃娃臉吃香啊。&rdo;路易斯摸索著口袋說。

維姆&iddot;瓊克頗不理解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ldo;某人也終於可以找個機會放下心結了。別以為每天裝個樂天派、傻笑著就能糊弄本情聖。&rdo;路易斯&iddot;希維癟嘴笑著說。

&ldo;說起來，這兒還有一根煙，菸鬼。&rdo;路易斯手裡多了一根煙。不知是魔法還是魔術，煙自己燃了。

路易斯手指一彈，煙飛到豐塞卡&iddot;希維的手中。

豐塞卡接過煙狠狠抽了一口。不知是痛還是爽，他朝路易斯齜牙咧嘴地喊：&ldo;本來就是老子的煙。&rdo;

五人四馬，比起早上剛進峽谷時四人一馬好多了。他們看準路，朝著與狐皮商人完全相反的方向策馬而去。旅店門前留下一匹被遺棄的馬和一個暈厥的少校。

光斑退去，夜空恢復到繁星點點。

《龐珀爾朝天文年摘》裡有過這麼一段記述：

正紀919年2月4日晚8時，西南一隅天有異象，似極光。數日後觀測者去訪西谷。據目擊者稱當時天空有暗赤色流星往裡卡貝多飛去。

摘者註：多方考證，歷史上曾多次出現類似情形，統稱其為&ldo;霓天&rdo;。

7束海可達彌撒曲

924年，裡卡貝多。

火把滅了，一名巡城士兵重新裹上油布，點燃。

然而火光剛亮起。士兵就被射來的子彈擊中，連帶著火把悶聲撲落到城下。

城外幾百米外頃刻間亮起無數火光，攻城塔在緩緩推近，稀疏的槍聲逐漸密集起來。

巡城士兵敲起掛在城頭的銅鐘，向城內示警。

這時是凌晨2點。

上一班城防士兵剛得以輪換休息，就在他們睡得最熟的時候，敵人又開始攻城了。

銅鐘的聲響十分緊促，說明情況已十分危急。

十數架投石機到了射程之內。數不清的石塊再次肆虐著早已殘破不堪的城垣。攻城塔的延長板被緩緩放下，敵人沿著支架開始向上攀登，一旦貼近城牆他們就會踏著延長板登上城頭。步槍營列著整齊的陣型向城頭齊射，壓制城內的防禦火力。

任何人看到這場面，都知道雙方懸殊太大。

不可能堅守的城。

守城士兵還在堅持。他們向攻城器扔油罐和自製的燃燒彈，阻止敵人登上城頭。城牆上計程車兵也配有少許高階的v系步槍，但更多的還是老式火槍與弓箭。他們的唯一優勢就是這道城牆。

被銅鐘喚醒計程車兵們拿上武器衝上城牆，這為留守計程車兵增添了士氣。有兩座攻城塔徹底焚毀，散架崩落。攻方一時還無法突破死守的城頭。

巨石飛來，撞在城牆上，敲鐘計程車兵連同那口銅鐘被巨石生生砸扁。

裡卡貝多的守城士兵拿對手的大型投石機沒有絲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