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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目主持人能有什麼事要共同合作？&rdo;娜斯佳問。她深切

同情這個無法抗拒丈夫魅力的可愛的女人。

&ldo;不清楚。他不允許我問。&rdo;

&ldo;您試過嗎？&rdo;

&ldo;當然試過。問過幾次他在哪兒工作，靠什麼生活，毫無結果。&rdo;

&ldo;怎麼？他不肯說？&rdo;

&ldo;說了還不如不說。他罵髒話，挖苦我，把我視為一個不需付錢的家庭保姆。&rdo;

&ldo;那您為什麼要忍受這些？&rdo;

&ldo;我又能怎樣？趕走他嗎？我們的房子是共有的‐‐簽過協議‐‐後來就……&rdo;

她停下來，從褲兜掏出手帕，痙攣地擦拭淚水。

&ldo;您想像不到他是個什麼樣的人。罵人，撒野，有時甚至動手打我。事後管我要茶

喝，喝完把杯子一放，對我說：&l;謝謝你，瓦麗婭。沒有你我還會做什麼？我親愛的。&r;

握著我的手，貼近嘴邊親吻，那樣深情地望著我，以至於我會為他去臥軌。&rdo;

&ldo;那樣望著……那樣望著……&rdo;娜斯佳在返回彼得羅夫卡街的路上，思忖地重複著

這句話。能說這個女人愚蠢、意志不堅強嗎？起初是這樣認為的，但一想起扎託齊尼將

軍，她意識到自己與盧託娃沒什麼分別。她也同樣無法拒絕扎託齊尼‐‐不能抗拒他猛

虎般金色火辣的目光，不能生他的氣，雖然內心深處知道他待她不是公正的。大概，這

就是磁性，某種吸引人的、富有魅力的、令人信賴的特質吧。只不過他們之間還是有一

點分別：扎託齊尼不會用這種特質作惡，而盧托夫放蕩、蠻橫，為受盡折磨的妻子不敢

反擊他而洋洋得意。

同盧託娃的會面對破案沒有什麼幫助，只能再同烏蘭諾夫談談，瞭解一下盧托夫是

什麼樣的人，他們之間有什麼事要做？問題事實上沒有實質內容，與安德烈耶夫和邦達

連科的被殺又沒有關係，但至少能振作一下精神。這個案件撲朔迷離‐‐誰能想到列斯

尼科夫會出現在她的辦公室，說起維卡的背叛和僱傭殺手的趣事呢。很顯然，關於盧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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