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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知陶要是能聽到張狂在想什麼,估計只會默默吐槽一句:孩子別傻了,那是gui 最新款香水bloo。
「怎麼忽然跑過來了?」夏知陶笑著問她,「你不是在錄節目嗎?」
張狂道:「下一期是表演來著,這星期都給我們自己訓練,我就溜出來了。」
「你也不緊張?」夏知陶問她。
張狂風輕雲淡道:「我已經準備好了,應該問題不大。」
夏知陶笑道:「很期待了。」
得到夫人鼓勵,張狂喜滋滋地應道:「嗯!」
「話說回來,」夏知陶稍稍抬起頭,望向張狂,「下星期一案子開庭,你要不要來接我?」
張狂聽她說過,是關於陸悅酒店的一樁糾紛案子,似乎對手逼的很緊,夏知陶也為此準備了很久。難得老婆主動要求,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張狂自然是有求必應的。
「好,」張狂一口應下,「我會去的。」
夏知陶望著她笑,並未說話。
。
送走了張狂後,夏知陶得擠出時間去參加一個商業晚宴。
按理說她一個年輕律師,縱使案子勝率再高,也是不會被邀請來這種晚宴的。奈何律所的創立律師之林深十分賞識夏知陶的能力,便帶上她來晚宴見見世面,同時也是認識到高階客戶的好機會。
能來參加晚宴的都是商業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夏知陶面上帶著得體的笑容,一直乖巧地跟在林深後面。她資歷太淺,一般都是安靜地站在旁邊聽著,時不時微笑著點頭維護氣氛。
太難熬了。
幾個小時下來,夏知陶都一直站著,沒有什麼機會吃點或者喝點什麼。雙腿因為穿著高跟鞋痠痛不已,每走一步腳踝處都會傳來刺痛感。
直到兩個年輕人大老遠地就向她拼命招手,然後一溜煙地跑到她身旁把她圍起來。
陸謙脫口而出:「教主夫——」
宋慕昭狠狠地踩他一腳:「是夏小姐!你瞎嚷什麼。」
夏知陶在內心緩了口氣,慶幸自己終於能夠休息一會了。她沖林深抱歉地笑笑,任由兩個年輕人把自己拉走。
三個人找個角落坐下來聊天,氣氛十分融洽,卻是有聲音悠悠傳來:「你們倒是聊的挺開心。」
夏知陶轉頭,只見秦之一身利落的白衣正裝,也不管幾人願不願意,拉開宋慕昭旁邊的椅子就坐了下來。
「聊什麼呢?張狂?」秦之倚在椅子上,問道。
陸謙點點頭,說:「對啊,我們都很好奇老大的過去。」
這話題是夏知陶提出來的,她也是最為在意的那個人。她知道著眼前的這「人」——秦之,肯定是解開張狂過去的關鍵。
秦之見三人都盯著自己,有些不自在地移開目光,道:「我對張狂知道的也不多。」
她道:「你們知道白鶴織布的傳說麼?其實除了布匹,我們白鶴一族其實更為擅長編織記憶與幻境。」
「我生來便是仙靈之體,但妖也好、人也罷,張狂,是我此生唯一一名無法讀出記憶的人。」
「切,」宋慕昭吐槽,「你也太菜了吧。」
秦之氣笑:「你這小鬼,激將法沒用的。」她頓了頓,隨即補充道:「不過我倒是有別人記憶中的張狂。」
一霎間,天地間都被耀眼的白羽所覆蓋。那流光太過刺眼,幾人閉了閉眼睛,便發覺自己忽然站著了一個古樸的大廳之中。
張狂站在大廳中央。
夏知陶有些微微愣神——那是她從未見過的張狂。
沒有溫柔,沒有體貼,更沒有那甜蜜笑意。
她只在站著那裡,便好似踩著萬千枯骨,破敗山河。凜冽殺氣蒸騰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