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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你。不過,說實話,我感覺你和小明挺般配的。”趙子嶽笑道。
“趙子嶽!”程紫衣橫眉冷對,嬌目生寒,一副要發飆的樣子,“我希望你不要胡說,在我心目中,只是把莫小明當成親哥哥一樣對待,你以後要是再說,我就我就……”一雙俏麗的大眼睛眼淚欲滴,一副楚楚可憐之狀。
趙子嶽沒有想到橙子衣會因為一句話,產生這麼大的反應,一時手足無措,真是女人心,海底針,讓人捉摸不透,連忙安慰道:“ 抱歉!我真的不是有心的,你想,小明是我的兄弟,你又把小明當親哥哥一樣看待,我還不應該救你嗎?你就當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只是一場夢,千萬不要往心裡去。”
不說還不要緊,趙子嶽這麼一說,程紫衣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般滾落,忘掉?能忘掉嗎?當一個女人把心繫在一個男人身上時,能那麼輕而易舉的忘掉嗎?
趙子嶽後悔的只想打自己的嘴巴,說這些幹什麼,人家女孩子有誰經歷過那種刻骨銘心的事情後,還願意再次被人提起,自己真渾,太陽他老人家一出來,少了黑暗的掩護,自己這嘴不在輕佻了,稍微的偽君子了一回,還沒說些什麼冠冕堂皇的話呢,就把人家女孩給弄哭了,真該掌嘴。
看著程紫衣那不斷聳動的肩頭,趙子嶽覺得自己該做些什麼,都哭成這樣了,也是,經歷了昨天晚上的驚魂時刻後,女孩一聲也沒有哭,現在哭出來或許會好受些,你看那眼淚流的,就跟不花錢的自來水似的,手帕呢?哪裡有手帕?環顧四周,也沒有找到紙巾或手帕,唉!勉為其難,就讓你佔佔便宜吧,一伸手,攬過程紫衣的肩頭,丫頭,要哭來哥哥這裡,哥哥這裡有免費的衣服做手帕,純棉的,好吸水。
程紫衣伏在趙子嶽的肩頭,反而不哭了,靜靜地將臉貼在那洗得發白休閒服肩頭,輕輕地聞著男人特有的氣息,暖暖的,夾雜著一股淡淡地菸草味,每個女人身上都有自己獨特的味道,就像《聞香識女人》中阿爾帕奇諾飾演的雙目失明的史法蘭中校,長期的失明生活使得史法蘭中校對聽覺和嗅覺異常敏感,甚至能靠聞對方的香水味道識別其身高、髮色乃至眼睛的顏色,其實這都源於他對生活的深刻理解和感悟。
當然,每個男人也都有自己獨特的氣味,程紫衣很懷念小的時候,趴在爸爸的懷裡,聽爸爸講《牛郎和織女》、《梁山伯和祝英臺》的故事時,爸爸身上洋溢著的淡淡的菸草香味,可是現在十天半個月見不到老爸程寶峰的影子,即使回家後,脫掉鞋子,那整個客廳都能夠聞到的臭鹹魚味,令程紫衣作嘔不已,所以嚴令程寶峰迴家之前,一定要先在派出所裡洗完腳才能進家門,程所長對待自己的寶貝女兒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有聽話照做,這就在香山派出所形成了一個趣聞,但凡看到程所長下班後一洗腳,大家都知道,程所長要回家了。
香山區派出所。
“所長,在洗腳啊?這是要回家啊?”鼓眼泡小來在一旁討好的笑道,昨天晚上是他和姚昆一起值班,盡忠職守的程所長這已經是連續兩週沒回家了,眼圈微黑,鬍子拉碴的,只是精神矍鑠,一雙眼睛還是炯炯有神。
“是啊,小來,今天是大財主陳耕儒的頭七,都是以前的老夥計,就這麼白白的死了,也該去看看了。”程寶峰臉色有些淒涼的說道。
“呀!所長,你還真的和陳氏集團的老祖陳耕儒認識啊?那可是一尊大財神,聽說他有的錢海了去了,比華人首富李嘉誠還牛B!”小來一臉的興奮,鼓眼泡包裹下的一雙小眼睛向外放著光,掏出煙盒,遞給程所長一支紅塔山,甚至連程所長那如同發酵鹹魚般的腳臭都忘了,臉上滿是期待,希望所長能夠繼續講吓去。
程寶峰接過煙點上,美美的吸了一口,吐出口濃重的煙霧,瞅了小來一眼,問道:“怎麼?你小子還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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